快得司南都来不及喊她。
事实证明,善后工作确实不是人做的。
她看着满屏的感叹号,以及失独父/母姐妹兄弟的哭诉,只觉得心里闷得慌。
杯中酒不知不觉被喝完了,手环里联系上来的人,也差不*多都走过了赔偿流程。
司南能感觉到身后朋友们来了又走,他们见她这样,也知道不打扰她,等下个游戏开启,便又兴致勃勃地下去玩了。
不知过了多久,邢彻终于回来了。
他揉按着自己的手腕,大剌剌地躺到沙发上,粗硬地头发有点划到了她的大腿,司南猛地一缩。
“你干什么去了?”
“是易建白。”
邢彻狠狠灌下一口水,看那架势,刚刚似乎打黑架去了。
“之前那个被抗走的人,叫着的’易先生‘,就是易建白。”
司南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你去找那个被抗走的人了?”
“受伤了?”
邢彻手一顿,轻轻往她面前一摊,“刚刚揉了一下,感觉没那么痛了,你再掐一把我试试看,我看看哪里还痛。”
司南的手放了上去,邢彻面不改色心不跳:“嗯……好像好多了。”
“我是去找易建天了。”
他抬眼,视线撞进司南的眼里,“那个被抓走的男的我找不到,而易建天比较好找——”
“全场流窜着’卖消息‘,你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他泄露出去的。”
“这小子狡猾得很,我问他都知道写什么,死活不说,非得要我……”
“动手”两个字他没说出来,咽了回去,静静看她一眼。
司南沉默一瞬,“谢谢你。”
他们四目相对。
邢彻努力掩饰的镇定,在这种时刻还是破功了。
他不由自主地垂下眸子,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司南,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司南歪了歪头,眼里有些惊讶和疑惑。
她看着邢彻,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你很慢热,也知道你或许没有那么容易相信别人。”
邢彻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她的眼神真诚而坦率。
“我只想问问你:那么快就把贡献点还给我,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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