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兴趣当这姑娘的哥哥。
见傅砚辞不似玩笑,沈云栀顿了顿,这是什么意思?嫌弃他?
“傅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
她撇了撇嘴,果然男人心海底针,刚才还相谈甚欢,这会儿就开始嫌弃她这个妹妹了。
见女子脸上笑容消失,就连语气都透着埋怨,傅砚辞挑起了眉,平日倒是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今日为了祁蔓的事如此着急,可见是真的上心。
“本侯没有说不愿意帮忙。”
“那是什么?”沈云栀抬眸看他,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本侯平日并不过问别人的家事,你既想本侯打破原则,总得要给点拿得出手的好处。”
男子漆黑深邃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人儿,循循善诱的语气地仿佛在诱鱼儿上勾,极具耐心。
“比如?”沈云栀问。
“随我来。”傅砚辞不慌不忙地起身,向着画舫上边走去。
沈云栀紧跟而上,事关祁蔓的终生幸福,她得弄清楚才行。
认识祁蔓这么多年,她对她的性子实在太了解了,今天这样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不过她自己去问定是不行,只能从傅砚辞身上下手。
说到底,她是不怕傅砚辞的,对这所谓的好处也并不担心。
难道还能将她吃了不成?
画舫四层,微风带着湖水的凉意袭来,吹起鬓角的发丝,沈云栀不自觉地眯起眼,只觉得浑身舒适。
视野开阔,波光粼粼的湖面时而能看到鱼儿跳出水面,紧绷着的心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难怪那么多人爱游玩,看着不同的风景,心情都是好的,如果不是之前被帝琼华几人破坏了心情,他们此行游湖堪称完美。
“侯爷,现在能说了吗?”
沈云栀转眸看向身旁的男子,威风吹拂下,男子衣袂飞扬,那一张俊美如铸的面容不似往日般寒冷,放松之下威势略减,却更让人深刻地意识到那张脸的英俊完美,简直是颜值暴击!
她忍不住感叹:这男人真是妖孽啊!
红颜祸水狐狸精,傅砚辞就很有男狐狸精的潜质!
难怪帝琼华见到他就走不动路,连落水这么低劣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看向董家画舫所在的位置,忽然发觉之前距离较近的画舫竟是不知不觉被拉开了很多。
“在看什么?”见女子看得出神,傅砚辞低声询问。
“没、没什么。”沈云栀回过神来,“我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画舫距离这么远,还以为……”
“以为什么?你希望他们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