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菜最少也要一两白银,看来这边的粮价真的涨的太高了。”
裴远倒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只是眼底带着些许忧伤的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到不过短短的几个月便能将粮价涨到这个地步,如此下去的话倒不如关了这家酒楼。
“没有其他的供粮处吗?”
这汝南难道已经被梁家给垄断了吗?
“但凡有,我也不至于提高菜价,实在的梁家的人过于流氓,一去别人家买粮食,店里就要遭到抢砸,即便是告官了也没用啊。”
说这掌柜便是一把辛酸泪,还能将这聚相逢维持住,这背后的愁苦只怕无人能知啊。
“辛苦你了,今日起聚相逢修业,袁叔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和我上京去吧。”
裴远放下了菜单拍了拍袁掌柜的肩膀安慰,随后看向身后的梁鑫开口道:“贵店的粮价,我聚相逢消费不起,还请另寻高明吧。”
这店铺不开就不开了吧,现在这个粮价倒不如早点退出市场,免得到时候血本无归。
“你当我们就只有聚相逢一家可出吗?”
梁鑫讽刺的呵笑了一声,随后开口道:“即便聚相逢不需要粮了,那群百姓也需要的,即便是贵又如何?他们还不是一样要买?”
不买粮食那边要饿死的,如今官员也管不到他们头上来,这汝南谁不来买他们的粮那都是要受到报复的。
“别搭理他们了,本宫自有办法。”
顾忱一鞭子将人给打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只是最后扔给了孙知府一个东西将人直接脸都吓白了。
“袭击朝廷命官罪无可恕,那么袭击皇嗣又该当何罪?”
这是顾忱留下的一句话,随后聚相逢就闭门谢客了。
“这下惨了!被你害死了!”
孙藏握着手里的东西冷汗直流,头也不回的跑开了,留着梁鑫在原地一脸茫然,刚刚吃了大亏全然是因为措手不及,他一定要让这两个人付出代价。
不管对方的身份是什么,正常生意场上的事情,谁失足被吃掉也怪不得别人。
聚相逢内裴远好像在看什么稀奇玩意一般看着裴远,裴远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眉头微拧的偏开了自己的脑袋,“殿下看什么呢?”
“我看看,我家的驸马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要知道顾忱之前一直觉得裴远的兜比脸都干净,但这家伙如果是聚相逢的东家荷包里就不会缺银子,亏之前顾忱还给他买东买西的,搞了半天自己身边这个人他就不缺钱。
“我没有想过欺瞒殿下。”
平心而论裴远从来没有和他说过缺钱,只是顾忱自己这样认为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