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藕生刚说谢濯吃醋得厉害,她反应过来后也免不了吃醋,“殿下要她干什么啊?我又忠心又能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你都有一个山花燃了,还要再弄一个过来。那个朱巧儿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根本没学过武功,只不过做惯了体力活,比寻常女子要强壮些而已。”
武神音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没好气瞪了谷藕生一眼,“你怎么和花燃学起来了,我吩咐的事情还推三阻四起来?”
谷藕生忙撇清关系:“我才没有和她一样!我这就去。”
从东宫离开后,她路上怎么想还是怎么不得劲。
孟青蓝辛子珈那些人也就算了,和她没有冲突,也妨碍不到她。
可要是再来一个朱巧儿,她岂不是从二分之一变成三分之一了?
那个山花燃已经够讨厌了,每次都仗着和殿下的情分把她往旁边挤,殿下还总偏心。
可她不高兴又能怎么办呢?这是殿下吩咐做的事情。
现在还是当值的时间,这是公务。她出了皇城,朱巧儿想和她做交易,自然是给她留了地址的,但谷藕生去的时候扑了个空,索性朝林秀才家里去。
马上到了午饭时间,这两人估计在一起呢。
等来到了林秀才家,她心里憋屈,男人她搞不到手,女人还要来和她分殿下的宠爱,又仗着是在执行公务,看见林秀才家大门关着,也懒得礼貌敲门,直接一脚踹开,发出轰一声响。
平门百姓家院子也不大,开门便看到林秀才和朱巧儿正在里面吃饭。
两人甜甜蜜蜜的,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看得谷藕生心头火起。
这个死朱巧儿,自己指不定摸了多少下亲了多少次的几手货,居然还敢卖她一百两黄金。
想钱想疯了吧!
谷藕生本来就人高马大,当值的官服没有换下,面上表情狰狞,朱巧儿和林秀才看了,便都忍不住发毛,心里各自想着,这煞神这副模样是来做什么?莫不是真惹恼了她?
朱巧儿还是心虚的,林秀才自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绝不能让未婚妻子遭受无妄之灾,忙站起身到,“谷娘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之前不都是说好了的吗?本就是相看而已,自然都不满意,自然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吗?”
他壮着胆子威胁:“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东宫面前的红人,我这个无用书生也不会怕你,你要是真敢如何,我就去京兆府告你,让你身上官服不保!”
谷藕生带着气,看林秀才便也不觉得如往日俊俏,粗声恶气道,“你算什么东西,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男人,去路上抓一个就是,还真把自己当什么香饽饽了?”
林秀才满面通红,“那娘子所来是为何?”
谷藕生冷道:“我所来为何还不明显吗?连官服哦度没换,自然是为了公务。我家殿下要见这个朱巧儿,快跟我走一趟吧,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