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东西七零八碎的,实在麻烦你们了。”
师傅老实厚道,连水也不接,只说自己有,连连道谢,又往楼上去。沈今越欲紧随其后,谢明然叫住他。
“我的呢?”
“什么?……要水啊?那不是放着吗?你自己拿啊。”
谢明然冷着脸上前,拿走了沈今越手里那瓶刚拧开盖的,抬手咕咚两下喝了大半瓶,扭好瓶盖又给放回人手里,一言不发地跟着师傅就往楼道里去。
“真是少爷。”沈今越嘴碎地念了一句,也不知道谢明然跑那么快上楼作甚,拜托邻居帮忙看着车,沈今越也跟着上去,人多力量大,早点帮完,早些收工。搬家累,搬家师傅赚钱也累。
又是两趟,沈今越的东西终于自出租房里清除完毕,他远程给尚在国外的房东拍了照,线上退房拿到押金后,又跟整日蹲在剧组打工的施音报备。
只茸:[图片][图片]
只茸:这下是真走了。
只茸:虽然这房子毛病一大堆,两年漏雨三回,蟑螂与蚊子齐飞。但,怎么回事?我怎么还觉得有点舍不得呢?
melody:租房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鉴定完毕。
melody:一会别忘了给我拍拍你那新家啊!
只茸:注意用词。
只茸:家什么家?朋友,我这是只身入敌营,敌营!!
三十分钟后。
只茸:[图片]
只茸:咱这敌营周边环境是不是有点过于豪华了?
melody:小茸子,这下你也是学院路质子了!!苟富贵!勿相忘!
沈今越记得谢明棠提过的房子,没去实处看过,只听她说环境不错,离他学校也不算远,门口地铁直达,到西干城下车,也就半小时,跟开车时间差不多。
现在就地考察了下,瞧这绿化极佳堪称公园,管理得当干干净净的小区,沈今越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反应是:这房子他租不起啊。
谢明然的车停在门口,同门卫讲了声,连带着后面的面包车也一同被放行。
“那车真不错,起码得这个数吧?”安保亭里,有人感叹了句,手上比了个八。
“岂止。”识货的人摆摆手,“限量的。”
“新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