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种种,九阿哥觉得,董嘉柔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董嘉柔在马车里?提点九阿哥那句话的时候,九阿哥就想跟她好好说?说?如?今的时局,也省得董嘉柔对有些事情不知情而错误处理。
可那会儿,董嘉柔闭着眼睛,一副缩头乌龟不敢再多说?的样?子,九阿哥也不想吓着她。
“九爷,福晋,已经很晚,该歇息了,是现在洗漱吗?”屋外?响起绿芹的提醒。
九阿哥和?董嘉柔能聊得这么开?心,婢女婆子都很开?心,只是,眼看着,夜都深了,这两人还?坐在炕桌边聊天,若不是窗边的影子,她们也不敢这个?时候催主子睡觉。
这种头皮发紧的活,自?然要抽签决定?。
而绿芹就是那个?“幸运”抽中的婢女。
硬着头皮提醒完,绿芹再屋外?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很晚了?什么时辰了?”董嘉柔不可思议道。
“应该是挺晚了,爷也不知道什么时辰。”
董嘉柔扬声道:“进来吧。”
几个?婢女鱼贯而入。
九阿哥却吩咐道:“爷要沐浴,给爷送水过来。”他都好些时候没回来,自?然要洗清爽了再安歇。
九阿哥沐浴的水备好的时候,董嘉柔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衣裳躺在被窝里?。
九阿哥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爷洗完就睡觉了,明日再来收拾,省得吵了爷睡觉。”
屋中的婢女应了声“是”便都退出去。
董嘉柔躺在床上,听着小隔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忽然想起九阿哥的伤,扬声道:“九爷,你的伤能碰水吗?”
水声停了一瞬,又重新响起,“已经结伽了,我快些洗就没事。”
九阿哥的快些,倒是真的很快,这话过后,没几声水响,九阿哥就从隔间转了出来。
长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身后,一边系着睡袍腰间的带子,一边疑惑道:“这都是什么衣裳,是这么穿的吗?”
董嘉柔定?睛看去,这才发现,不知道哪个?婢女,竟然在拿着她的浴袍图纸做浴袍的时候,给九阿哥也做了一件。
“这是你弄出来的衣裳?别说?,沐浴完,直接这么一套,还?挺方便。”
九阿哥说?着直接走到床边,在董嘉柔身侧坐下,将肩头的细棉帕子递到董嘉柔面前,“给爷擦擦头发。”话落,脱了鞋子直接将脚裹进被子里?。
董嘉柔接过帕子,跪坐在九阿哥背后,开?始给九阿哥擦头发。
也不知九阿哥是故意还?是有意,浴袍总往下滑,还?总是在董嘉柔擦到肩膀或后背处的时候,往董嘉柔的方向靠,弄得董嘉柔总是碰到他的后背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