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珲抿紧了唇,手紧紧攥着衣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沈攸,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画像上的人虽然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我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你莫要玩什么把戏!”
一旁的沈耀和陈秋蓉诧异不已。
沈耀沉着声问道,“攸攸,你这是何意?”
沈攸看向沈耀,道,“父亲,您还记得之前我和凝儿院子里失窃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沈耀视线在画像和沈霖珲之间来回。
事到如今,他也瞧出几分意思。
难不成沈霖珲和那窃贼有关系?
沈攸收起画像,道,“那日我出门去琉璃阁,正巧见过那盗贼,回来之后,便画出这画像。”
“弟弟不妨好好解释一下,为何这画像上的窃贼,与你这么相像?”
她冷眸睨向沈霖珲,眼底没有半分姐弟情。
“你胡说八道!”
“这怎么可能!”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陈秋蓉拧着眉,语气强硬之中带着些许委屈,“大姑娘,即便是珲儿幼时有些不懂事,那你也不能这么冤枉人啊。”
“你血口喷人!”
一旁的沈霖珲沉不住气,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吭哧吭哧冲过来就想要来撕毁这画像。
“跪回去!”
“嘭——”的一声。
沈耀怒拍木桌,厉喝出声。
沈霖珲肩膀一缩,心有不甘却只能听话地跪回去。
“父亲,您千万别听她胡言乱语啊。”
“儿子没干过这样的事。”
“她...她都没看到那人的脸,连眼神都没对上,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儿子呢!”
“我......”
“弟弟,”沈攸的声音掷地有声,眼神坚定得不容他反驳,“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没看到那人的脸,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你就是画像上的窃贼,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吗。”
后半句她说得极轻巧,可在这安静的屋里,却格外清晰。
一屋子的人,包括沈耀和陈秋蓉,还有那些守在一旁的近身侍从们,皆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沈霖珲。
沈霖珲呆坐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着了沈攸的道。
“父亲,父亲...”
他回过神,立即跪爬到沈耀脚边,“父亲您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