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黏腻的吻停在耳廓,男人暗哑低沉的低喘声穿过她的耳膜落下:“你。”
他身躯压下来,长而有力的腿死死压着时念念的腿,时念念明显感受到某些不对劲来,耳畔轰然一声,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女孩瞳孔骤然放大,脖颈迅速漫上层艳丽的绯色,眼底也蓄满了亮晶晶的水光。
出于对危险事物的本能反应叫时念念抬起手,她指尖颤的厉害,皮肤也泛着一成细腻的粉,随着“啪”的一声响起,两个人皆是一愣。
时念念太过着急,一时间也没收住力气,没几秒钟,男人那张找不出一丝缺点的脸上赫然印出一道鲜明的手印来。
看着一口气爬出老远躲着他的小姑娘,铃铛声清脆暧昧,她抖着手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眼圈红了一周,眼底的水汽多到下一秒便要溢出来,嘴角也被咬破一个细细小小的口子,明明气得发抖还要强撑着,看着着实很可怜。
理智回笼后,喉结滚了滚,陆笙伸出指腹随意携去嘴角渗出的血迹,双眸垂落对上那双像小兔子似红透了的眼,哑着嗓子低声道:“……抱歉。”
是他太着急了。
陆笙不是个重欲的人,他也不是真的精虫上脑非得要强迫她,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总出现的酒会上最忌讳女人。
曾经有一次,不知道是谁扒出了时念念,偏不知死活的照着时念念的模样和打扮找了个女人,又在晚宴进行到一半时派她来包间送酒,陆笙坐在主位,容色疏离,雾白的烟雾从他修长清冷的指尖缠绕向上,他无声盯着那长而卷曲的卷发和蓝色双眸看了半秒,忽的扯唇笑了下。
男人笑容轻而柔,眉眼间的冷淡似是冰雪融化了几许,那端着酒瓶的女人一时间被美色迷惑,还真以为自己入了这位京城大佬的眼,扬着那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娇滴滴走上前,结果,连陆总衣角都未曾碰到,直接被男人一脚踹向膝盖摔在地上,一时间酒香弥漫了整间屋子。
伴随着玻璃碎掉的声音,所有屏住呼吸的人都听见那句满是戾气又冷冽晦暗的叫人喘不过气的那句:“谁允许你模仿的她。”
最终,便是那女人被拽着剃掉了长而卷的发,又被迫摘掉了湖蓝色的美瞳,踉跄着狼狈离场,而安排她进场又不怀好意的某个老总,也跟着遭了殃。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来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他现在,只能借着这唯一一个虽然拙劣,但又最简单又最能证明她是他的人的方法,她还在他身边,没有离开他,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办法,他只是太害怕,害怕她离开,他太缺乏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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