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但还不够。”
贺白沉声道。
刘行阔的瞳孔剧震,他只有一只手握着刀,另一只手还在贺白的脚底下踩着。
贺白就犹如一个来索命的死神,理所应当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你可以继续。”
那声音云淡风轻,叫刘行阔怕的只想尖叫出声,觉得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的梦都不如当下的现实可怖。
第一刀失败了。
贺白没能允许刘行阔叫出声来,在他第二刀刺入的时候,就伸手掐住了刘行阔的咽喉。
刘行阔的眼睛里瞬时就充了血,脸上肉眼可见的开始憋红。
下意识的,第二刀不深不浅的再次刺入……
但这次不如第一刀捅的深,位置也把握不准。
刘行阔能感觉到贺白的身体不由的颤了一下,可那只掐着自己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的势头,反而力量愈演愈强。
“这个不行。”
刘行阔头顶上方传来了贺白平静的声音。
那声音甚是带着一丝遗憾:“这就没劲儿了?”
说完,贺白把刘行阔那只无力的手扶了扶:“再来。”
刘行阔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他在缝隙中极力的挤出了几个字:“你这是要…要同归…于尽吗……?”
“不。”
只见贺白淡淡的回了一声。
他带着略略粗重的气声,道:“只是为了不跟你同路罢了。”
说完,贺白轻轻一笑,身上的血已经把他的下半身衣服染透了。
“继续。”
贺白喘了口气,“这样还不够,得能跟你的死打个平手才行吧?”
“你为了能被判无罪,就不怕死吗!”
刘行阔眼前发黑,崩溃的叫了一声,手里的刀开始有了端不动的迹象。
贺白发觉自己手指下的那个骨头,好像稍稍再用力一下就该碎了,还有点着急:“别废话了…这就拿不住了。”
说完,贺白往前倾了倾,脑门顶在了钢琴的琴身上,而后继续掐着刘行阔的咽喉,将另一个撑着地的手腾了出来。
“要不我来帮你?”
贺白脑门出了一层薄汗,轻声说了一句。
接着,他缓了两口气,把刘行阔拿着刀的手握了起来。
于是刘行阔此生最后一场无限恐怖的噩梦,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
“我来帮帮你。”
“帮你…也顺便给你上一节卫生健康课吧。”
贺白沉重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悠悠响起。
他一只手扼着刘行阔的脖子,一只手有力的把着刘行阔捏着匕首的手,不容分说的一把用力,将刀尖推入了自己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