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闻牧之的唇被封住,但他的手却丝毫不落下风,游移挑拨着,似乎想让靳鸩出格点,再出格点,最好是如同狂风骤雨般势不可挡。
此时与他们仅两间相隔的卫生间内传来了比他们更狂野的声音。
水声夹杂着物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如同在为闻牧之未说完的话作诠释。
“呃…哥我…”
“啊…错了,我错了…”
“啊…嗯…老公。”
“老公,我…爱你,啊…”
……
后来似乎其中一人的嘴被捂住了,传出的是另一个更为沙哑低沉的男音。
“想让别人都听见是吗?”
“还是想让别人也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
几句话过后,两人就再没交谈过。
闻牧之则是缓缓睁眼,趁着靳鸩退开的间隙,朝他挑了下眉。
一句话都没说,但挑衅意味十足。
靳鸩手指捏住他的下颌,看着他的眼睛,箍住他腰身的手缓缓往下,直到看着他眸光一滞,眼睛不再清明。
他理智尚在,低垂的黑眸静静地看着闻牧之。
看着他在欲海中挣扎,看着他不断深陷,看着他眼圈泛红。
光线似乎越来越暗了。
这么暗的光线确实十分适合做些暧昧的事。
“里面…有人吗?”
有个多喝的男人敲了敲他们隔间的门。
闻牧之浑身一僵,但整个被靳鸩控制了无法动弹。
来自外界的羞耻刺激让他眼里蓄着已久的泪顺势落下。
靳鸩低头,吻上了那颗落下的泪,却依然没有停止。
在那人再次敲门的时候,男人低哑的嗓音在闻牧之的耳边响起,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刺的他耳尖发麻。
“有人。”
“啊,对,对不起。”
外面喝醉的人转身离开,脚步声一轻一重地走去敲隔壁的门。
闻牧之的心跳的很快,他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刺激,想要抬手遮住眼睛,却被男人箍住了手腕。
他似乎只能被迫接受。
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充斥了他的视野。
好亮。
他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
时间似乎格外漫长,闻牧之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觉整个人都脱了力,这才突然想起外面卡座里的一堆人。
好像,
他们还在等着继续游戏?
他抿了抿唇,缓缓平复着那紊乱的心跳,靠在隔板上看着靳鸩。
男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沉闷,若不是刚才看见了他眼中的疯狂与极致的释放,甚至还会以为他本性就是个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