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婉被看穿了也不急,“那你可以告诉我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吗?”
“嗯。”沈占峰也没有追问,解释道:“一个学生骂了程连长,程梓墨没忍住才动了手,一伙小混混替那学生出头。”
“这些我知道,后来呢?”
沈占峰挑眉,语气淡淡:“我去找了领头的小混混,打了一顿扔到了公安局,他们自然不敢再去找程梓墨麻烦。”
于舒婉瞪圆眼睛,打量着自己这个不苟言笑严肃板正的丈夫:“你还会打人呢?”
沈占峰有些无奈,“一个小混混而已,我们日常训练近身搏击可比这个打的多。”
“可你居然主动找上门动手,不会违反纪律吗?”于舒婉试探的问,又连忙补充,“咳咳咳,你放心,就算违反纪律我也坚决为你保密,我支持这种有仇报仇的行为。”
沈占峰失笑,眉宇间的严肃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于舒婉,被迫动手的理由有很多种,比如突然出现在他们欺负人的时候,又或者主动说出来意,让他们自己先上,我再正当防卫就是了。”
兵者,诡*道也。
于舒婉立刻明白了,明白的同时,忽然意识到,可能刚才程梓墨的话是对的。
自己真的没有程梓墨了解沈占峰,或者说,他们两人都对沈占峰了解不够深入。
原来看起来严肃正经的男人,做事其实也可以讲究灵活多变。
男人的形象再次在于舒婉心中被刷新,她忽然间就对沈占峰好奇了起来,甚至想再多了解一些。
沈占峰看着于舒婉略带诧异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的问题问完了?”
于舒婉满意的点头。
问完了,就等明天程梓墨同学来给自己搬椅子了。
“那是不是该睡觉了。”沈占峰再次问道。
于舒婉刚想说自己不是说了时间还早,可下一秒,就落入了沈占峰灼热的眼神中。
报纸还被他捏在手里,可是他早就没再看过了,自打于舒婉进屋了后,目光跟黏住了似的只看着于舒婉。
明白过来的于舒婉拿起桌上的水杯浅浅喝了一口,眼神闪烁不敢再去看他。
于舒婉:“……是不是早了点。”
“不早了。”
沈占峰站了起来,报纸被随手放到旁边,“我先去洗澡,这样屋里有热气,你不会那么冷。”
他这么贴心,于舒婉只能点头说好。
等两个人都收拾完了,于舒婉又像条冻僵了的咸鱼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身边连呼吸都冒着热气的男人。
“沈占峰,你能不能……温柔点?”于舒婉打商量的跟他说。
“嗯。”沈占峰点头,竟然很是认真,“你昨天说我粗鲁,我反思了。”
“……”
反思是个好行为,反思以后往往意味进步,当然,进步的前提条件是得有行动证明。
沈占峰拉了灯。
滚烫的感觉立刻贴了上来,于舒婉颤了颤,刚要把眼睛闭上,下一秒他却先是试探着小心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全然没有昨天大马金/刀长驱直入的凶猛。
于舒婉在他轻缓的动作下放松了不少,咸鱼微微动了动身子,他粗糙灼热的掌心就立刻捏住了那一处纤细。
轻咛声中,于舒婉攀住了男人的肩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并没有昨天那么的疼了。
与昨天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慢慢适应,甚至渐渐的,已经能从中体会到了点点快乐。
可是点点快乐很快被男人毫无节制的动作给打破,攀在肩膀上的胳膊半垂落下来。
怎么比昨天要久这么多……
于舒婉有些没力气的想要开口问一问,但又被男人带动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喉咙里的话都化作了轻咛声,引来更加猛烈的晃动。
眩晕间,于舒婉最后的感觉是幸亏了这床结实,要是搁农村的木架子床,在散架之前,不知道声音得闹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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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亮,于舒婉睁开眼,身边依旧没有人。
她打了个哈欠,撑着胳膊坐起来。
“嘶……”
于舒婉轻轻呼气,腰上的酸痛感让她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我去烧水了。”
沈占峰适时走了进来,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腰板脊梁也笔挺着,怎么看沈占峰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于舒婉眼神幽怨。
凭什么他一点事儿没有,而自己浑身上下都痛痛的,比昨天还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