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乖乖听兄长的话,两日后面见贵人,拿出你最好的才情,这样钱能到手,说不定你还能凭这点机遇被贵人纳去房里,过上好日子呢。”
盯着眼前样式轻薄,颜色艳丽的罗衫,祝虞明白了祝平的打算,就在她想把这罗衫扔回去,祝平又阴森开口。
“别再摆你那清高架子,既然到了这儿,若贵人不满意,你我都是死路一条。”
“我们这般贱命,没人会在意。”
……
“祝虞不会逃学。”
林清樾摇了摇头,否定了学录的猜测。
青阳斋学录微微蹙眉。
“不是逃学还能是什么?林樾你若是知道什么就该直说,不可包庇同窗。”
这倒成了她包庇同窗了。
她知道什么?
她知道祝虞言而有信,不会失约,更不会不珍视得来不易的读书机会。
“确实不是逃学。”低沉男声从林清樾身后响起。
“梁映?”青阳斋学录眯了眯眼很快就认出了真真切切逃过学的‘有名’学子。“你有何实证?”
梁映走到林清樾身边,翻过掌心,两枚铜板赫然躺在他的手心。
“祝虞出门前可是带了一个木盒?这钱便是木盒之中的,我刚刚在山门旁的草丛间捡到,若是他计划周全要逃学,这钱怎会散落四周?”
“所以,这并非逃学,而是有人将人掳走了。”
这就把事情说严重了,青阳斋学录明显不愿事情如此发展。
“或许是巧合,你怎知木盒里一定装的是铜板?还光天化日在书院山门掳人?”
见梁映与自己站在一边,林清樾便又笃定了两分。
“学录不是说过,你最后见祝虞,便是祝虞的家里人来见他?”
“家人掳走祝虞?这怎么可能呢?”
林清樾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