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殊:“遗憾的是,无论我怎么提升熟练度,我也只是能将小瓶子造得又快又好,一面对大件东西,我造的容器依然劣质。就是一种空有很多力气,却使不出来的感觉。”
莫殊抬起双手,说:“只要是我两掌捧不住的东西,我就无法给其造出结实容器。”
小绒毛:“一颗人头双掌还是捧得住哒。”
莫殊:
“那有屁用。我得手几乎贴住人头才能把膜罩上去。”
“哪个值得被谋杀的大佬被人贴近到那个地步还不警惕?”
“再说了,即使我侥幸贴上去几秒,对方一挣扎、与我拉开距离,他就能把我造出的膜破坏掉。”
“在彻底成型之前,我这膜真的是一扯就破;即使是成型之后,别人拍一巴掌也能给打碎。”
小绒毛:“我看你那小水瓶挺结实的呀。起码摔沙子上一点破损都没有。”
莫殊:
“因为厚啊。”
“小瓶子我可以做得很厚,但包裹对象体积越大,我造出的容器便越薄。”
“我单次造出的膜的总体积上限几乎是一个定值,膜延展的面积越大,厚度就只能越薄。”
“我又没有二次加工的本事。烦死了。”
小绒毛:“那你可以做很薄的小瓶子吗?”
莫殊:“这倒是可以。单次制造的膜体积上限难以提升,但下限可以无限趋近于零。”
说着,莫殊摊开手,一片又小又薄略带弧度的玻璃片出现她的指尖。
她将这片玻璃放到小绒毛面前。
小绒毛抬起右前掌,按压,在容易塌陷的沙地上,小玻璃片粉碎。
小绒毛:“哇,好脆。”
莫殊习以为常:
“是啊,还不如饼干呢。”
“有一次我给一尊真人高度的雕像造膜,用来暂时挡风沙。”
“你猜怎么着,风一刮过,在场的人皮肤都没感觉到疼,雕像上的玻璃膜全碎。”
“挡个蛋的风沙,我的膜当即就成了全场最大的污染物。”
“幸好那次的膜弱到没有给雕像及在场的人造成任何划伤,不然那次之后我就不是被边缘化的问题了,我肯定会被穿小鞋,甚至被明目张胆地驱逐。”
小绒毛:“不要说那些伤心事啦,我们来做笔大生意叭。”
莫殊:“嗯?”
小绒毛:“虽然我每天很难产上万瓶水,但上千瓶肯定有,我俩喝不完这么多,剩下的,我们卖出去叭?”
莫殊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