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侯暗骂老三的不懂事和不知道提前归来,思量着及笄礼对女孩子极其重要,知瑜那孩子从小到大都不安顺,好不容易被程大学士家给认回去,末了因为自家而害得孩子及笄礼没能办成。
怪谁?
谁的责任就得谁担着!
常宁侯脸色沉了下来黑如锅底,与越德庚道:“你儿子犯了错,你这个做老子的,就没半点想要承担的意思?看看你媳妇儿!好歹知道为孩子的过错担责!”
越德庚扭回头去,不再面对老爷子。
得,早知道不吭声了。
常宁侯与邵氏道:“孩子的及笄礼,你上点心,过些日子给办好。如今鲁国公府的诸位前来参加婚礼的亲眷都还没有离京,你尽快安排好,我亲自写请帖,邀请他们前来府里。”
潘氏气得胸口发闷,想要伸手抚一抚胸口顺顺气,又怕被人看出来自己心思,便没动作只能硬生生忍着。
这时越老夫人道:“不如我来吧。”
她看侯爷心意已决,便道:“参加及笄礼的都是女眷,侯爷出面邀请不如我来。等到佳慧定好日子,我写好请帖让人送去鲁国公府便是。”
贺家和程家前来恭贺的人们如今都安置在鲁国公府。
府里地方大,贺安彦的家里人又都在闽地住着空出许多房间,完全够亲眷们暂住的。
常宁侯觉得老妻安排得不错,事情便也定下。
潘氏没想到自己打算拖延交出厨房时间的计划没能成功,反而为老三媳妇争取到了补办及笄礼的机会。
这样一来,银子一点都没能多捞,反倒是还得倒贴给她个及笄礼的贺仪。
按照老三的身份和这姑娘程家旁支嫡女的出身,送过去的礼物又不能太寒酸,起码得比当初自家嫡出姑娘四小姐越朝婉收到的及笄礼更贵重。
潘氏悔得肠子都青了,肺差点气炸。
方氏和越朝婉倒是都替知瑜高兴。
四小姐的婚事原本在春夏,因侯府出了意外,潘氏生怕娘家那边反应过来赶到京城责问插手,急急把老二婚事定在了夏天。
这样一来自然没有功夫去安排女儿婚事,特意遣了老大去了趟亲家家里,商议着婚事挪后
好在亲家通情达理,把日子改成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