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柏雷笑得无比欢乐,毕正暴躁地把手里的球大力朝他砸过去——
可惜没砸中。
周日天公作美,又是一个明媚的大晴天。毕正早早收拾妥当,开着车去公寓接人。
因为他说要爬山,梁芝欢穿了运动鞋,戴了墨镜和遮阳帽。
当看到车里的人也是一样的t恤牛仔裤,她忍不住打趣道:“我还以为自己上错了车。”
毕正扬了扬眉毛:“我还有其他不同的一面,你可以……慢慢了解。”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竟然逗得她脸红了。
毕正的心情好得如同今天的天气,很轻松地就开到了东坪山。
厦门的鼓浪屿、曾厝垵、以及中山路这些地方总是拥挤着大量的游客,幸而这个东坪山还算清净之地。
毕正把车停在半山腰,拉着梁芝欢一起往山顶爬。
两个人精神抖擞,走了四十多分钟便到达一处观景平台。举目远眺,视野开阔,整座城市尽收眼底。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欣赏。
这就是毕正曾说要带她来的地方。
“我还以为你都忘了这回事。”梁芝欢挽着毕正的手臂,头枕在他肩膀。
“看来你对我的信心还不够。”
“这只是记性问题吧?如果非要这样说,那也是我对自己的信心不够。”
毕正叹了口气,展开手臂把她搂进怀里。
“以后我会尽量控制不跟你吵架,不发脾气,不对你凶……你也不要跟我冷战好不好?”
“你不凶我,我就不会跟你冷战。”
“那全是我的错?”
“当然都是你的错。”
毕正又叹了口气:“行,那我以后不凶你。”
梁芝欢抿了抿唇。
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感情再好也会免不了吵架。
“要不然我们约定,假如我们吵架或者冷战,不管谁的过错,第二天必须跟对方道歉?”
“好。”毕正爽快地点头,又补充一句。
“而且,第二天必须睡一张床。”
……
有两记不痛不痒的拳头落在他胸口,毕正心情舒畅地笑起来,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那天晚上送梁芝欢回去,毕正把自己的毛巾、牙刷、换洗衣物等等从车里搬去了她的家。
理由是,也许、偶尔、会在这里过夜。
梁芝欢对他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无力驳回,但附加了一个条件——只有周末可以。
“为什么?”毕正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