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双手合拢将兔子捧在手心,窜了出去。
她们刚刚离开不久,天边就划过两道白光,沈府外多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男子一身灰袍,看着三十来岁的年纪,仙风道骨,颇具威严。
他脸色铁青,凝着沈府大门的目光都在冒火。
女子一袭白裙,相较而言要更为年轻些,生得仙姿玉貌,玉骨冰肌,目光流转间有淡淡柔光颤动,看着就是个温和有礼的人。
她冲着男子笑了笑,淡声道:江师叔,您也不必太过生气,江长老让您过来这边查看情况也是相信您的处事能力,有江长老在,您还怕天骄之子不进我临仙山吗?我看这府中妖气冲天,必有妖物横行,我们还是快进去看看吧。
这两人正是江谙和白箬衣。
随着翠桃的死亡,那遮掩沈府灾祸气息的能力也就消散了,江蕊平在这落月城里也是修为最高的人,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这里四溢的妖气,也就将江谙和白箬衣指了过来。
江谙正在与其他宗门长老争天骄之子的归属,突然被指到了这里,心中自是不愿。
白箬衣还欲劝说,江谙冷哼一声:她怎么不让旻师弟来,偏偏就指挥着我来。
江谙不肯动,白箬衣掐着灵诀朝府中而去,颇为无奈道:那还不是因为师叔当中驳了江长老的面子,箬衣实在是不明白绪师妹再不济也是师叔亲女,师叔为何对江长老要引她重回宗门那般抗拒?
那又何止他反对了。
江谙随着白箬衣进了沈府,淡淡道:师尊当年突然仙逝,紧接着就是江绪带着裕灵剑逃出临仙山,她虽是我女儿,但师尊对我恩重如山,我自然不能忘了这份恩情。
白箬衣皱皱眉:江师叔,原本师祖便是大限将至之躯,当年的事还说不好是怎样的情况,江师叔也不必将罪名扣在绪师妹头上,就算她想动手,她当时不过个十几岁的孩子,师祖纵然虚弱,但也不至于被个孩子杀死。
江谙脸色一沉,故作猜忌道:可在师尊仙去前,南漪也失踪了,她若是吸走了南漪的力量,那
听闻此言,白箬衣脸色微变,她沉下眸光:师叔慎言,我临仙山可没这等下作手段,吸人修为都是魔宗手段。
白箬衣的语气转变自然逃不过江谙的耳朵,江谙也知再讲下去,难免要惹人猜忌。
他改了口,轻轻笑着:箬衣,你倒是护着她,可她现在都还不是你师妹呢。
不急,有江长老开口,那回山后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