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莓不冷不热的质问,许哲凯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蔫了。
他走到温晚容面前幽怨抗议,“果然女人外向。妈,你看姐,只会帮着外人数落家人。”
温晚容看了许莓一眼,虽然如今对秦司宴还持有怀疑态度,但心里头还是无条件支持许莓的说法。
“你姐说得对。你是许家唯一的男丁,该学学别人如何喜形不与色,该有的礼节要有。”
许哲凯:“……”
明明刚刚他在楼上都听到母亲在训斥秦司宴,在替自己打抱不平了。
怎么一转眼又无条件附和姐姐了!
家里唯一的男丁有什么用?
他只配给家姐拎包啊!
有了这个认知后,许哲凯看向始作俑者,蔫不拉叽的叫了一声:“姐夫,你来了。”
秦司宴唇角微勾,“坐下再说。”
一声令下,许哲凯乖乖落座。
看着通身贵气的男人,他感叹了一句,以后确实要跟某人多学学如何处事不惊。
瞧瞧现在,明明应该是他在这儿挨批的时刻,怎么到最后就变成了自己乖乖听从他的指挥了呢。
“莓莓,你刚刚说整件事是阿宴一手策划的,你也知道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温晚容想着刚刚起的话头,开口问道。
许莓看了许哲凯一眼,“这件事要从刘玫说起。阿凯,其实她是有目地接近你的,她想利用你来算计我。”
闻言,许哲凯微微一愣,“她为什么要算计你?”
许莓:“因为她是方子期的歌迷。我让方子期入狱,她是来替他报仇的。”
听到这话,许哲凯眉心瞬间拧起,有些不可思议。
“他为了方子期来报复你?你怎么知道的?”
许莓道:“你还记得她送了我一瓶香水吗?我和司宴拿去做过检测,那瓶香水有毒。”
什么!
许哲凯瞪大了眼震惊不已。
温晚容也是一脸急色,“莓莓,那你没事吧?”
“还好,我们发现得早,我并没有事。”
许莓把如何遇到夏千雪,如何牵出后面的事情,再如何将计就计,一五一十地跟两人讲述了一遍。
许哲凯听得仔细,只觉得整个人都玄幻了。
他早就听闻豪门里面争斗多。
毕竟曾经自己身边也有不少纨绔子弟与他交好。
他们在一起玩时,不是没听那些人如何咒骂家里的谁谁谁有多不是东西。
可他从小被许长泽养废了,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没实质性地接触过这种豪门争斗。
所以乍一听闻,只觉得像在听天书。
这一刻,他有些庆幸许莓这么早就揭穿了父亲的伪装。
如果没有揭穿,他应该也会遭遇那些腌臜事。
以他现有的智商,说不定会被陷害得一无所有。
等许莓说完,母子俩一时都没了声音。
许莓看向两人,问道:“现在能相信司宴了吧。”
母子俩对视一眼,温晚容移开了视线看向秦司宴。
“阿宴,我看到新闻上说,你和那个刘玫在包间里待了近一个小时。那刘玫不是好东西,她肯定会主动勾引你。而你就没有顺水推舟?”
秦司宴知道,温晚容因为自己丈夫的背叛,会对男人抱有极大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