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某人手上的伤,她挣了挣想说点什么。
可秦司宴却锢紧了她不让她动弹。
唇.齿相缠,反反复复,汲.取着她的美好。
直到有上洗手间的两个女工作人员闯入这片无人之领。
“呀,抱歉抱歉!”
“噢,非礼勿视!我们不想打扰两位的。你们继续,就当我们是隐形人。”
两人都捂起了眼睛装模作样往里走。
可四指却张开了道缝,偷偷窥探着。
许莓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粉拳捶着秦司宴的胸膛,“都怪你!”
秦司宴握住了她的手,闷笑出声。
“都是成年人,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许莓:“……”
歪理一大堆。
她拿起秦司宴的手查看伤情。
见伤口还渗着一点血渍,小脸的笑意微敛。
“秦司宴,以后别犯蠢行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领,再怎么样也不能伤害自己吧。”
她一脸严肃,秦司宴的唇角却是勾了勾。
“知道了,我的就是你的。伤在我身,痛在你心对么?”
许莓:“……嘴巴这么油,今晚喝了多少油啊?”
秦司宴:“都是你投喂的,我吃了多少油你不知道?”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不敢。”
“走了。”
许莓牵住他的手,打算去找点医药用品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两人到了篝火旁,见只有沈慕之和两个来敬酒的老演员。
她问道:“阿枭和琳琳他们还没回来吗?”
“是啊,三个人去的挺久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密谋什么。”沈慕之戏谑了一句。
许莓好笑,拉着秦司宴就走。
“哎,你们去哪儿?”沈慕之问。
“去看看他们密谋什么。”许莓顺着他的话说道。
“唔,我吃饱了喝足了,也去听听八卦吧。”
沈慕之起身跟着一起。
许莓笑了,“沈哥,今天谢谢你了。”
要不是他插科打诨把那件事翻篇,她此时一定还在左右为难中。
沈慕之知道她的意思,拖长了尾音故意问道:“就光口头道声谢啊。”
“你想我怎么谢你?”许莓笑问。
沈慕之挑了挑眉,“除了你俩结婚我必须坐主桌,你再想一个感谢的法子吧。”
许莓杏眸一眨,故意道:“好的沈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我给你留意一下,看哪个名媛千金能配得上你?”
沈慕之脸上的笑意一僵,“大妹子,这是谢吗?你这分明是恩将仇报!”
许莓扑哧一声笑了。
秦司宴斜睨他一眼,淡声道:“别倒打一耙,她帮你留意女人不用费脑吗?”
沈慕之:“……”
什么叫宠妻狂魔,他今天算是看到了!
三人打趣了一路,来到停放车子的草坪上。
陆枭今天开的是一辆豪华房车。
此时车门大开,隐约听到里面传来惊叫声。
许莓一怔,连忙跑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