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沉默起来让吕疏棠难以招架。
他和陈见津不一样,陈见津的冷是厌恶,是长久以来的,这么多年吕疏棠早就习惯了。
可贺忱……
他向来是个好脾气的,而且接触这么久以来,也没见过他真生气。
一开始还以为他开玩笑,直到到家了,他还沉默不语,吕疏棠这才终于慌了。
“真生气了?我没惹你啊。”
她实在不认为,一个小小的面试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火。
“到底因为什么?”她也没多大耐心,看着时间:“给你三秒,不说这辈子都别说了。”
“三、二、一……”
“你心里还有他。”
贺忱承认,被她拿捏了。
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那种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吕疏棠恍然大悟,“偷听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君子所谓。”
“我本身就不是君子。”
吕疏棠一愣,“好啦,那只不过是说辞而已,我要是不表现的像个舔狗一样,贺阳骁指不定怎么骚扰我!”
她冷哼一声,反守为攻:“我还以为你了解我,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啊。”
她突如其来的控诉和委屈,令贺忱措手不及,这倒显得他小心眼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果不其然,他脸色松动,开始解释。
“我只是怕你,重蹈覆辙。”
“不是没可能。”在他脸色为之一变的时候,吕疏棠狡黠着眨着眼睛,“但是得看对方是什么人,如果是陈见津那种货色,除非我脑残。”
“真的?”
吕疏棠觉得他反应挺好笑的,凑到跟前,直视她:“贺忱,你真那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