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儿,娇媚而主动。水绿色的寝衣不知何时已褪至腰间,露出大片如初雪般细腻无瑕的肌肤。
那玲珑起伏的曼妙,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引诱着他沉沦。
她纤细的藕臂,柔若无骨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背,指尖在他紧绷的肌理上游走。
“陛下……嗯”她的声音是酥软入骨的呢喃,带着钩子,每一个气音都撩拨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
红唇微张,呵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和喉结,带来一阵阵战栗。
他滚烫的大掌,不受控制地抚上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在他的掌控下婉转承欢。那动人的模样,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娇媚入骨。
漂亮的小脸上染着春情,长睫被泪水濡湿,黏在眼下,随着每一次承迎而轻颤。
那微张的红唇间溢出的甜腻呻吟,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溺毙他所有的理智。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寸的…。
她带给他,细嫩滑腻的触感,蚀骨勾缠的极致欢愉……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刻进了他的骨血里,爱不释手,无法忘怀。
那灭顶的欢愉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哈——禾禾。”
明黄的帐幔在黑暗中晃动,一声压抑的低吼从燕昭喉间溢出。
男人半坐起身,汗水浸湿了明黄色的寝衣,紧紧贴在宽阔的背脊上,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冰凉。
身体的残痕,还昭示着梦境中极致后的热意。
梦醒了。
女孩不见了,留下的,只有身下空荡的龙榻。
一股强烈的不甘心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燕昭。
青禾……
禾禾,朕想食言了,怎么办?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毒蔓,毫无预兆地浮现在他的脑海:
【云澈……他活不过二十四岁。】【太医断言,他只剩……不到一年光景了。】【一年……只需再等一年……】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连燕昭自己都僵住了。
一股带着自我厌恶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他怎么会……怎么会有如此卑劣不堪的想法?
竟是开始盼着那一天吗?燕昭猛地闭上眼,狠狠甩头,试图将那卑劣的念头驱逐出去。
可惜……他颓然地靠回冰冷的床头,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无比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