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占有身下的娇人儿。
“嗯……陛下,求您……起码别……别在这里……”
“云澈……啊……”
“不许你叫他,禾禾,你是朕的,你是燕昭一个人的。”
“嗯……不是这啊……他还在……厢房……”
“可能会……听见的……呜呜……”
“来不及了,禾禾,来不及了……”
男人愈发沉溺,这个时候叫他停下来,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女孩长睫颤抖如风中残蝶,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鬓角,“……呜陛下,您别这样,别在这里这样……嗯……”
……
烛火猛烈地跳跃了一下,终于不堪重负般,“噗”地一声彻底熄灭。
浓稠的黑暗瞬间吞噬了内室。
黑暗中,只余下更加压抑的喘息,细碎难辨的呜咽娇声。
随即……床榻再次吱呀作响,锦被被揉皱的动静,再次传出,伴着令人心魂俱颤的声响。
窗外,听雨轩的庭院一片死寂。
夜,还很长。
而门外,那个清瘦温润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廊下阴影之中,静静地听着室内的动静,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看不清表情。
——
浓稠的黑暗渐渐被窗外渗入的微光稀释,勾勒出听雨轩内室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