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笃慵懒地贴贴宋阳的脸,淡然道。
“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到以前?”宋阳精准追击,再加一问。
“变回以前,我们就是彼此相伴的爱人,而不是让我越来越厌烦这里的囚禁。”
宋阳捧起凌笃的头让他跟自己对视,目光专注等他回答。
“阳阳,我不会厌烦,相反的我很喜欢,不过等哪一天你忘记他们了,我会奖励你,带你去喜欢的地方玩。”
凌笃从来都没有听进宋阳的劝说,而是自我意识地给宋阳灌输他的思想。
他们都在竭尽全力把对方拉到自己所认为正确的世界。
“这本就是我的权利,你凭什么把它变成所谓的奖励。”
宋阳说完气愤地推开凌笃的身体,随后大步跑回房子想一个人待一会。
但他还没跑几步就被凌笃抓住了,凌笃强势地揽着他的腰小步走回去。
“还有体力跑说明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晚上…”
后面的话小声传进宋阳的耳里令他暴怒地侧踢凌笃脚踝,斥责道。
“我不要,我说过只有变回以前我才能同意,但现在你囚禁我、还逼迫我,如果你敢做,我一定会…唔唔。”
凌笃吻住宋阳的嘴,湿软物伸进去勾住宋阳的舌尖不让他说话。
这一场囚禁的最大起因是凌笃病态的偏执欲与极端的独占欲。
长久的蛰伏与贪婪的欲望在得到满足的那一天起,他再也无法松开,他的地盘谁都不能踏入。
他在牢牢地捆住宋阳,一点点把宋阳的社会集体意识变成只能容下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人。
“你听话点,我就不逼你”
凌笃笑着摸摸被咬出血的嘴角,若无其事地盯着宋阳泛红的脸说。
“无耻的家伙,这不公平。”
宋阳用手擦了擦嘴,然后骂骂咧咧地跑远。
凌笃这次没追他,而是笑吟吟地任由宋阳从他的视线消失。
只要宋阳生气了,他都会给宋阳留一点独处的时间。
“陈立?这天这么晒怎么不带帽子。”
本应该休息却还在修剪花草的园丁陈立,抬手抹去头上的汗,对着一脸惊讶的宋阳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这样啊…”
宋阳也不多问,随意地捡起地上被剪下的花,坐在吊椅开始摘花瓣疏解郁闷的心情。
陈立站在宋阳的前面指指吊椅,然后比划晃来晃去的动作。
“你要帮我推吗?可以啊,谢谢。”宋阳莞尔一笑,随即坐好姿势握住两边的扶手。
陈立害羞地点点头,弯腰捡起几朵漂亮的花给宋阳,然后走到椅子的背后有规律地推动。
他一脸感激兴奋地盯着宋阳那随风飘动的纯洁笑容,光彩夺目。
为了此刻短暂的相处,陈立每天都会守在这里,然后剪下一朵朵漂亮的花等待宋阳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