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很难不想携鸦加入伊达家。)
他也总算同时见到伊达萩原和松田而不是隔着屏幕了,之前就算相认了要见面也总是很小心,现在就算一起走进游戏厅也不用担心暴露在摄像头里。
虽说他还是习惯性带着帽子眼镜,见面就很轻易地被说服了摘掉,连只是装着普通人程度的实用道具的很多口袋外套也能放心地落在椅背上。
有一天约了晚上一起喝酒,结果松田说该趁下班前把他拉机动队里给新人们临时演习一下,萩原也鼓动着期待事情闹大,最后伊达一人捶了一下,接着起先“装模作样”的“不能再找这种挑战上层神经的事情”说出那句“狼狈为奸”的“不过还是可以先和上层申请一下试试”。
林和悠充耳不闻,坚决装死,并为此暂缓正当争取自己捏泥巴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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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去见了金子。
其实和老同学见面有很多尴尬,就算是什么刑事事件也不涉及然后再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同学也很奇怪。但金子毕竟是金子,他应该是第一个相信什么“被坏蛋诈骗组织绑架最近才脱身”的。林和悠这次见他的时候他比婚礼多染了两鬓红发,快三十岁的人还跟学生时代一样热闹,向林和悠介绍他近期的事业(和家族企业无关的个人设计品牌,据说有很多困难,但他暂时还不想求助家里),也介绍在多摩美读修士时候用过比艺工大更先进的设备,甚至聊起了他的学士毕设和毕业式装束。
他最后安静了几秒,拿拳头轻轻抵了一下林和悠的肩。
虽说轮到林和悠讲些自己的事遭遇了很多困难,不过他们还是顺利地约了下周再见,决意趁天气预报阴天去市谷钓鱼,两个人各自在日程表里添上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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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见到的……是家长。
原本是在海外工作的,十年多了,一直是这样的,但这回收到消息之后立马赶来了,见面的那一刻生疏也好、熟悉也好,无论是什么表情和反馈都被理解了。
爸爸以前也这样哭过吗?妈妈上次这样抱过他是不是在高中的毕业式?那次他们也一样从海外飞过来,但明明现在他都已经成年好久了——
明明见面前他还在想这边的家长的名字和他最开始习惯的不一样,但没有关系,他不是用姓名喊家长的流派。
现在真当面了却无论哪个都没来得及说,只有几下哽咽。
「这也不能说丢人吧?」事后他写了这样一条备忘录,附上了合照又悄悄传进数据库,顺便播放了收藏里的歌,并继续吐槽暂时没有出境许可让家长很失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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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弘树的那几天有点下雨,所以计划好的游乐园暂时是去不成了。好在林和悠总是有备用计划,虽然他自己现在是没有游戏傍身——属于早矢仕凛的公寓可还在警察的监视之下,个人物品被充公抵罚款也是有可能的事情——但他有外援啊!
弘树没和警官们一起打过游戏,这边就直接pass,平次新一他都是联系过的,优作先生跟弘树爸爸又是老同学,这样关系去敲敲隔壁门借用游戏机也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