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酒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好半天才慢声开口“没了,不过那单子上我还记得有写不许给人起外号。”
听到琴酒这么说,降谷零险些笑了出来,手指扣着手里的肉强忍着笑意“gin,这项规则也对你适用哦,如果你认为这是那张单子写的,那么你也要叫我的名字或者我的代号。”
听到降谷零这么说,琴酒面色一凝,压抑在喉间的轻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敲着窗沿“我是规则的制定者,所以这项规则对我不生效。”
“那么规则的制定者,请问还有什么规则是需要我遵守的吗?”
知道这条毒蛇不能忤逆,越对着来,毒蛇咬的越疼。
果然顺着人说话之后,琴酒的眉眼似乎都带着逾越,又扬起了那精致的下巴“没了。”
“那好,下车吧。”
“你给我开车门,我手伤了。”琴酒举起手上的伤,语气眼神颇为挑衅。
“这不在规则制定范围内,而且你伤的是右手,车门在您的左手边,先生。”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一脸的挑衅。
但幼猫和成年的毒蛇对峙,结果很显然是没有长成身量的幼猫不会是毒蛇的对手。
毒蛇吐着蛇信仰着高傲的蛇头“这是附加,波本,给我开车门。”
“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看着暹罗猫一脸的得意,琴酒双手相抱,一脸的胜券在握“难道安室先生没有听过或是看过一句话吗?”
蓝色的猫眼看着那胜券在握的蛇眼一愣,带上了小心谨慎,略微思索了刚刚哪句话有着逻辑上的漏洞,仔细复盘之后,降谷零充满信心。
没有,绝对没有,这毒蛇肯定又是在诓他,他不会也不可能在被他骗。
看着那得意的降谷零,琴酒轻笑出声,眼底的冰山都化成了清泉“小暹罗,难道你没听过,最终解释权归规定者也就是我所有吗?”
蓝色的猫眼起先是震惊,然后愤怒,最终带了挫败,如同高傲的猫儿本来蓄势待发的捕捉猎物,但是没想到那猎物带刺,把自己弄伤。
不情不愿的打开车,看着那挫败的金色头发都跟着趴了下去,琴酒心下一动,在心念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伸手已经揉搓上了那头发。
“做的不错,波本。”
收回了手,琴酒一脸坦然的往旅店里走,指尖忍不住的揉搓,怀念着刚刚抚摸金色软发的触感。
“晚上需要出任务吗?”回到房间后,降谷零再次发问。
琴酒眉头微拧,早上还在夸奖人性格不错,沉稳不躁,还是年轻啊。
但琴酒是背对着降谷零,降谷零并没有观察到琴酒的目光,见琴酒没说话,以为是没有,所以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没有的话可以请个假吗?眼看快到新年了,晚上应该也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