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睫毛都被揉搓掉了一半的时候,降谷零才放弃的叹口气“这么难受就不能卸掉在开?你不就是想看我吃瘪,你已经看到了,要不我现在下车在追你三条街?”
这次的琴酒并未出声,大力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后,薄唇中终于舍得挤出一个字“懒。”
琴酒的解释降谷零差点没背过气去,酒厂劳模一般存在的琴酒,居然懒得卸妆,这事跟谁说谁会信?
此时的降谷零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他居然帮人卸伪装,虽然他努力安慰自己是看不得琴酒这近乎自残的行为,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事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近乎灰白的睫毛涂满了胶水,降谷零用着棉签一点一点擦拭着上面的凝胶“一点点就够了,怎么涂这么多。”
“伪装用的睫毛胶过敏,用得少会有瑕疵。”即便是清理着睫毛,琴酒也是时刻的睁着另一只眼睛观察着周围,观察着降谷零。
对此降谷零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异议,可在擦掉眼皮上的伪装后,才住了声音,密密麻麻的小红包,多痒多难受,而且这么多绝不会是刚刚就起,应该是在医院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忍不住的往红肿的地方吹气,热辣辣的眼皮瞬间被清凉的风吹散,可这样的情况只维持短短的一瞬就被琴酒推开。
“不要真的把我当成女人,波本。”
琴酒语气生硬,夺过降谷零手上的卸妆液,随意的倒在手上在自己的眼睛上揉搓,又拿着纸巾胡乱的擦拭一通。
“gin?”
“没事,擦掉后过一会就没事了,这事不许和任何人说,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被琴酒拿这件事威胁,降谷零自然不意外,被组织抓到琴酒有这个弱点是很危险的事,何况要是以后抓捕琴酒成功,用这个侦讯逼供也是不符合法律,所以即使琴酒不说,他也不打算把琴酒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不过,他知道琴酒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时候,心里还是升起了隐秘的窃喜,他知道琴酒的秘密,只有他和琴酒两人知道的秘密。
事实果然如同琴酒所说,擦掉了伪装之后,琴酒眼皮上的红肿很快就消失了,细细摸去的时候只有微小的凸起提示人曾经过敏过。
“你是第二个能喘气摸我眼睛的人。”
简单的叙述让降谷零收了手,他知道琴酒是在威胁他,他是第二个,第一个是谁自然不用说,那绝对是敢给琴酒脖子上套在那种东西的人。
他可不想出师未捷,很快的收了手。
街边开始下了雪,琴酒似乎也注意到了,摇下了车窗,琴酒伸手感觉着那片刻的微凉“不回去了,你在组织邮件申请一下,我给你批。”
刚刚出任务的新人完成任务的时候,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回到组织,如果不能回去要在组织报备,得到许可才可以,要不然后续会很麻烦。
不知道琴酒要做什么,但是上司说话,下属就会就要招办,降谷零很快的写好了申请的邮件,琴酒这边也是很快的进行了批阅。
“我们要去哪?”
琴酒的在组织里相对自由,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但降谷零不一样,即使报备,有了琴酒的批阅,过后他还是要提交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