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想念陛下,便逃了出来,咳咳——”偏过头,他又咳出了一口猩红的血水。
“来人,将时妃抬上来。”赫世虞挥挥手。
他低头握上了时银的手,“你有什么想和朕说的吗?”时银是为他被捕,所以赫世虞对他还有着一丝旧情。
时银想要笑笑,却难看极了,反倒是扯得嘴角一片疼,“臣妾看见了、那鬼面人的真面目。”他附在赫世虞耳边,用只有他一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是谁?”赫世虞兀得抓紧了时银的手,“告诉朕。”
“是......”时银的眼神在大殿之上,从那一张张脸上飘过,他并未说出那个答案。
“臣妾将一切证据都留在了房间,陛下,咳咳——陛下去了那里,便都知道了。”
他不能在这里说,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就有那个鬼面人。
生性多疑的赫世虞一下子便想到了关键所在。
“送时妃回寝殿修养,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可打扰。”
赫世虞叫上了所有的暗卫跟在身侧,他将徐云留了下来。
在送时银进屋之前,暗卫将屋内排查了一遍,并未藏有其他人。
赫世虞坐在床边,示意飞鹰关上了门,其余人驻守在门外。他努力地挤着眼睛,妄图营造出一副深情不款的模样。
“告诉朕,那鬼面人是谁?”
“是、是——”时银就要说出那个名字,突然他却像想起什么一样,扑进了赫世虞的怀中,“臣妾好怕,臣妾怕一说出那个名字,他又要打臣妾了。”
“莫怕,有朕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他搂着时银,神色却透露出不耐来。
时银躺在赫世虞怀中,眼神却在看着门外。沉静、冷漠。
“是......”
“你说什么?”赫世虞没有听清,正要再问,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之声,“飞鹰,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赫世虞一片心悸,他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
“是。”飞鹰领命,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打开门的瞬间,暗卫倒了一片,他们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飞鹰眉头一拧,再想往里看时,脖子上却被架上了一把刀。
“飞影?你可知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却没有惊慌之色。
“我只知道,当初陛下命我保护好时妃,我只是在执行我的任务。”
“是吗?杀掉陛下来保护时妃吗?”
不知何时,屋内多了第三道人影,飞影架着刀的同时,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