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即将在他心间撕开一道裂缝,然后一口将时银吃下。
眨眼间,时银身上的红色披风,便到了赫单尘的手上。
“刺啦”几声,他将披风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布帛。
只见他双手环着时银,将布帛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时银的腰间。红色布帛挂在时银腰肢上,瓷玉一般的肌肤上,那一抹红亮眼无比。
绕过两圈后,赫单尘又牵着红绳,在时银的身前交叉而过,最后系在了他的脖间。
像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你会后悔的。”赫单尘的声音嘶哑破碎,他握住时银单薄的腰肢,将最后一根长绳系下,漂亮的打了个结。
“你——”时银未曾想到,赫单尘会如此、如此疯怔。
他试图动了动身体,双腿不安地磨搓着,“你松开那里。”
他还是低估他了,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憋红着一张脸,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红绳紧紧裹着时银,牵一发而动全身。从腰侧开始,蜿蜒而上,勒出了一整条完整的红痕,就像是攀附在他身上的长蛇,吐着猩红的蛇杏。
挣扎的厉害,时银的脖间出现了轻微的窒息感,密密麻麻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嘘,我现在在教你。”赫单尘按住时银的唇,一触即分。他并没有替他缓解渴意的打算。
“在课程结束之前,不可以私自做出违反课堂纪律的行为。”赫单尘神色严肃认真,赫然一个语重心长的长者模样,“比如这里。”他望着时银的眼睛,手指在那红结上警告地弹了一下。
“唔......”时银眼尾霎时间挂上了水渍,晶莹剔透,像是一连串的水晶。
赫单尘一点一点吻去了他眼角的泪。
苦涩酸甜,几种滋味交替着在赫单尘舌尖上舞动。
“哭什么,儿臣,还没有开始上课呢。”赫单尘轻拧着眉,拂开时银眼角的碎发,露出了他那张玉软花柔的脸庞来,还缀着露水,好不可怜。
赫单尘把住他的脚踝,没有了床铺的依靠,时银的小腿都在打颤。
“先从哪里开始上课呢?”赫单尘沉思着自言自语道,他的目光落了下来,像是在审视。
那熟透了的果子,被“藤条”鞭策的摇摇欲坠。
“那就先从这里吧。”
赫单尘“教”地很认真,以至于时银咬着唇,才没有叫出声来,但是嘴角还是泻出了一声低吟。
“课堂还没有结束,怎么能发出声音打断夫子教学呢?”赫单尘抬起头,眼神之中有些为难。
他拽住了时银不安分的舌头,“下不为例。”
“接下来是哪里呢?”他的眼神变得晦涩不明,盯的时银眼睫疯颤,身体却逃不掉。
可是赫世虞带来的不适感确实在消失。
时银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侧的床褥,汗液浸湿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