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那股浊液的存在,顺着腰间的沟壑向下流淌,将沿途的肌肤烫的一阵颤栗。
“好吧。”玉茹见时银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娘娘,您的衣裳脏了,回去奴婢帮你洗洗。”
玉茹细看,发现了时银胸口处的污渍,有点像是一摊水渍干掉的样子。
她正要伸手去摸,却被时银一把阻止了:“不、不必了。可能是我睡觉时不小心流的口水沾上去的,这不重要,我们先回去吧。”
时银手忙脚乱地打掉了玉茹的手,两颊憋的红红的,连自己同手同脚了都没有发觉。
玉茹跟在身后,看着时银孩子气般的动作,扯了扯嘴角。
她真希望她的娘娘可以一直这样天真快乐下去,不用再被牵扯进这些麻烦事里,为人鱼肉。
她抬脚慢慢跟在时银身后,只走了几步,脑门上便溢出了一排汗。时银走在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异样。
……
这是时银第一次主动邀约赫世虞晚上来他的寝殿。
虽然赫世虞已经一连来了数日,但今天不一样。时银有重要的事想要向他交代,然后讨一个恩赐。
为此,时银还穿上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那身红衣。
乌尔告诉过他,男人,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最是“念旧”。
时银坐在桌前,百般无赖地耍起了腕间的串铃。黎族人极爱这种装饰,说是情趣也不为过。
他们觉得,铃铛一动一响,即使不看也能察觉到对方的存在。任何一点肢体上的小动作都瞒不过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
“玉茹,你去看看,陛下还没有来吗?”时银拨动着串铃,“铮”的一声,落在了玉茹的耳中。
“娘娘今日怎的这般焦急,奴婢刚刚去看了,陛下还没有到。”玉茹走到时银身后,替他按着肩,“不过娘娘放心,陛下既然应承下来了,再晚都会来的。”
玉茹看着时银的背影,莞尔一笑,只是这笑容里还夹杂着些微的苦涩。
那日,她其实听见了乌尔和时银的对话,自然也清楚他们是在做什么。
时银的红衣像花火一样倒映在她的眸中。她从未见过如此美好的人,他不应该被困在这深宫,辗转于这些吃人的野兽之间。
可是,她只是这最底层的奴婢,除了伺候好主子以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好吧,那我再等等。你也别按了,坐下来歇歇吧。从下午开始我就觉得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不是说过吗?在我面前不需要如此。”时银虽然迟钝,但是对待身边的人还是会有意想不到的细心。
玉茹眼眶一红,她正要说些什么,只听不远处传来了陈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