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喝多了。
赫世虞的脑袋里零星闪过了几个片段,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最近总是夜里多梦, 或许该找沈自疏瞧瞧了。
“来啊,替朕更衣。”赫世虞心生怜爱地摸了摸时银的头, 并没有将他叫醒。
门外的陈立听见传唤,立马领了两位宫女进来。
“不必叫醒他, 让他好好休息。”赫世虞上朝前交代着。
朝堂上,众人都看出了赫世虞的疲惫和不适。加上大家心知肚明, 昨夜他宿在了何处, 难免联想道他是因为何事身体不快。
虽是个男子, 也忒会厮磨了些。
众人心中对时银的印象难免落入了俗套, 但那张脸和身段也难怪人去肖想。
早朝不出意料很快就结束了。
赫世虞回到御书房时, 药师沈自疏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
“沈药师倒是和朕心有灵犀, 朕刚想派人去找你。”
“陛下说笑了,微臣只是鼻子灵了些,嗅到了君王需要微臣的气息。”沈自疏一袭白衣站在门扉处,衣摆处无风自动。他只眉眼淡淡,冷白的指尖点了点手中的药瓶。
“进去吧。”赫世虞望了一眼那白瓷药瓶, 心中了然。
不多时, 门外又进来一名嫔妃,她是赫世虞近期的爱宠, 每每这个时候,都会被赫世虞召见。
只见琴贵妃一身淡蓝薄纱,身姿婀娜,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
她站到赫世虞身后,染着寇色的指甲慢慢攀附上他的肩头,“陛下,这个力度还行吗?臣妾听说您今日早朝龙体有些不适,可担心死了。”
“哦,是吗?”赫世虞反手拉住了琴贵妃的手,然后将她拽到了身前,“朕怎么不知道这事?”他偏过头亲了亲她,随即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下。
琴贵妃只觉得肩头一凉,然后一阵刺痛袭来,赫世虞在咬她。
殷红的鲜血顺着肩头流下,刺目鲜活。
为何看起来就不如时银的诱人呢?赫世虞抬起头,将她推开。
琴贵妃不敢出声,她掐着自己的手硬生生忍了下来。
“陛下,臣妾的血好喝吗?”即使害怕,她还是佯装坚强,抬头看着赫世虞温柔一笑。
“好不好喝,你自己尝尝不就是了。”赫世虞按过琴贵妃的后脑,将口中的血液尽数渡给了她。
“咳咳——”琴贵妃被迫饮下自己的血,低着头止不住地咳嗽。
赫世虞毫不避讳沈自疏的存在,即使他最宠爱的妃子在他面前袒胸露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