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时银的问题,赫世虞眼神倏的一冷,“不该好奇的事不要打听,不然就算朕再喜欢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装作不知,明白吗?”
他捏住了时银的下巴,那一刻时银心中想的是,这一点,这对父子倒是像的很。
而且话说回来,不是他自己先提的吗?
“帮朕宽衣。”赫世虞张开双臂,忍耐差不多也快到了极限,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看着时银的眼神欲色渐深。
时银连自己的衣服尚且穿不明白,更何况是替他人解衣?
他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的盘扣,却怎么也解不开,他便索性咬着牙,卯足了力气生拉硬拽。
“够了——”赫世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推开时银,然后大手一挥将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
时银还没有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就见赫世虞朝着他压了下去。
这副身体较弱的很,时银完全没有办法推开他。法术也被神使封印了,作为惩罚。
时银身前的束带被赫世虞解开,纯白的里衣露了出来,赫世虞等不及地低着头在他衣服上胡乱啃着,刺鼻的酒味直冲时银的鼻腔。
那一瞬间,时银有了杀意。
“让开。”他低声地告诫着,原来乌尔说的“伺候”竟是这种意思。
经历了第一个世界的事,时银现在已经明白他的“夫子”究竟是为何意了。
赫世虞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见时银说了什么。他的手掌握住了时银的腰,另一只手就要顺着衣服探进去。
时银厌恶被人触碰,下意识就抬起腿朝着赫世虞顶去,赫世虞醉的不轻,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吃痛弓身,接着又被时银一脚踢下了床。
好巧不巧,床下正好放着一个踏板,赫世虞的头正好撞在了那一角上,当即便昏了过去。
时银起身,抱着被褥悄悄地往床下看了一眼,发现赫世虞躺在那不做动弹,害怕的同时,嘴角窃窃一喜。
“你可知你这样做足够你死上十次了。”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时银心道不好,慌忙转身,只见床后走出一人。
“你怎么会在我的寝室?”时银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我不出现在这,如何能发现你的罪行,夫子。”赫单尘歪着脑袋轻声叫道。
被人发现了他将皇帝打晕了过去,时银有些心虚,他看了看赫单尘,经过一番煎熬的心理斗争后,试探着开口问道:“那,你可以不可以替我保密?就当我求你了。”
“求我?怎么求?”赫单尘轻蔑一笑,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危险有蛊惑。
“陛下,您还好吗?”刚刚的动静很大,守在门口的陈立和侍卫也发现了不对,他们敲着门询问,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查看状况。
时银踢了踢晕倒后又睡死过去的赫世虞,显然,他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