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涩情, 你说是不是啊,神明大人?”
时银死死咬着嘴不语。他瞪着琥珀一样的眼睛, 双手被辞承钳制在身后,脆弱美好的胴体在窗户上微微发着颤。
很好。辞承就喜欢看他这倔强不服输的模样。毕竟现在有多骄傲,等会落败的时候就会有多迷人。
辞承将时银的头按在窗户上,然后顺着他的脖颈、背脊一路向下吻去。
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滑腻柔软的肌肤。
时银的双手努力扒在窗户上,浑身瘫软几次就要跌落。就像是挂在枝头的秋叶,一阵风过,便要凋零落地。
身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却火热一片。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时银难耐地伸长了脖子。身前在透明的玻璃上氤氲出一丝雾气。
“乖,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和余向秋走?”辞承吻向时银的腰窝,那里就像是某种程度开关一样,一碰就颤。
“芋泥鸭,他说要请我吃芋泥鸭。”时银轻喘着气回答道,他手指在玻璃上留下了湿漉漉的五条指印。
“哦?那你吃到了吗?”辞承又在时银腰间咬了一口,这不是有肉的吗?
时银咬牙忍下了口中的呻吟,他没有回答。
没有。辞承只要看一眼他熟透的耳垂便知道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撒谎啊,这只傻鸟。
“既然没有,为什么又和他回了家?”辞承的手握住了时银的腿,他稍稍用力,白皙的皮肤上便被辞承捏出了一道惹眼的指痕。
辞承知道,这只神明虽然好吃了些,但是还有着一点微乎其微的底线:他不会那么随意就和别人回家。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解开浴袍的系带,辞承和时银之间的那最后一丝阻碍也没有了。
黑暗中,辞承的身躯健硕有力,和时银瓷白的肤色不同,他的皮肤稍稍偏向暖色,肌肉曲线流畅而又美感。
他总是压迫着倾向时银,将神明彻彻底底地拥入怀中。
时银在感受到那异样的瞬间,身体顿时僵住。
“我还没有吃饱,要不我们先去吃晚饭吧。”他想要扭腰走开,却被辞承一只手又抱了回来,“不急,我会让你吃的很饱的。”
“那就再睡一会,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又困了。”
“没事,你在这里睡也可以,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辞承的动作有些不老实。
时银缩紧了身子,却听得辞承一声沉重的闷哼。
他透过窗户看到了辞承紧皱的眉头和忍耐中透着一丝愉悦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