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装作与我的亲近,也是他对太子的敲打罢了。
更何况,如今真的虎符回到了他的手中,更是洗脱了太子的嫌疑,他还是他最看好的儿子。”
“可……”阿六目光不忍。
“可,殿下您也是他的孩子,甚至舍身救过他,陛下连这些情感都不顾了吗?直接将您下了诏狱……”
祁厌混不在意的笑了笑:“在他眼中,我算什么。连他最宠爱的三皇子都能说罚就罚,我又有何特殊?他怕不是早就希望我死了干净。”
是他原先还对这段凉薄的亲情有些许期待罢了,还以为,嘉庆帝还不确定他不是他亲子,多少也能匀一点那可笑的情感给他……
自作多情,活该落得今日下场,他当时,就应该直接起兵,而不是如此迂回——
不过……
祁厌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这几人百般算计,却又怎么知道,来诏狱,何尝不也是他的目的呢?
顺位这条路走不通,那便走另一条罢了。
总归也不算什么很麻烦的大事。
只是……
祁厌眸光一寒。
只是这国丧需要守孝三年,他得在国丧之前设法将岁岁娶回家。
在这个朝代,女子17未嫁人便是老姑娘了,他不能让岁岁等他这么久受人诟病,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这三年内被右相嫁与旁人。
还是得想想办法,先下手为强。
可惜,不知岁岁,是否愿意嫁给他?
想起少女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好朋友”,祁厌心中仿佛蒙上一块巨石,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蔫儿下来。
不过没关系,感情这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先把人抢到手再说。
可不能让祁光祝那个狗东西先一步得手了。
这么想着,祁厌目光一寒,正要说些什么,又听底下一个跪着的男人出声。
“殿下,恕臣愚笨,您既然已经得到真正的虎符,那为什么还要还给陛下?直接拿着起兵不好吗?”
祁厌皱眉,抬眼望向阿六。
阿六立马懂了他的意思,起身与众人解释:“虎符的作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它真正的用途和价值已经被殿下用过了,目前这个只是个空壳子罢了。
况且,直接让陛下通过虎符,认清他那个好太子的真面目不是更好?
这几个人都以为自己拿了真正的虎符,可惜,却连它的用法都不知道,真是可笑。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太子拿着假虎符,妄想调兵却没人听他的的可怜样子了!”
有人还不明白,一头雾水:“呃,可否说的再清楚些?”
阿六看蠢货一样嫌弃的看他一眼:“这都是小问题,你到时候就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