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重压下,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周行砚不断调整她的姿势以满足可以进的更深。没有言语,只有呼吸声和床架的轻微吱吱声。
他的触碰粗暴,手指陷入她的手臂,留下痕迹,赵嘉没法动态,身体原始的本能让她不住想要周行砚更加深入。赵嘉微微一颤,却未退缩,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动作迅猛,每一次推进都带着目的性,力道之重几乎让她感到疼痛。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绷紧,微微弓起后又被他压回。
她能感受到他每一个动作中的愤怒,那种压抑的挫败如风暴般在他体内翻涌。每一次深顶,都让她意识到力量的悬殊,他若想,轻易就能碾碎她。但她未反抗,不以言语或动作回应,仅以沉默对抗。
终于,快感在两个人之间升腾,男人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关于赵嘉的阴道里。
他的脸因用力而扭曲,线条锋利,动作如机械般精准。房间似乎在他们周围缩小,汗水从她脸颊滑落,带着咸味触及她的唇,那是他的手指无意间擦过留下的痕迹。
事后,他坐在床边,头埋在手里许久。
然后他起身穿衣,说:“我要出去几天,处理点事,很快回来。”
赵嘉没问,也没送他。
他走后第二天,她看到了那篇新闻。
她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来那么快了。
几天后,祁朗再次约她。
他们见面那天在朝阳门外的一家简餐馆,木桌油光发亮,窗边的盆栽开了一朵小花。
“我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他说,“你只需要做出选择。”
赵嘉没说话。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推给她:“联合项目的录取函,流程全在这。你的签证,我已经提前走了渠道,可以并行处理。”
她接过信封,指尖发紧。
“你真的……准备带我走?”
“赵嘉。”他看着她,声音低而坚定,“我们可以一起开始。我不会干涉你做的决定,也不会要求你把一切都交出来。我只是在邀请你,把你自己,也带走。”
她想到那间卧室、那杯总是被加热到刚刚好的豆浆,那个早晨她扭头说“你走吧”的清淡语气。
她闭了闭眼:“好。”
接下来的几个月,周行砚再没有出现在赵嘉的生活中。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任何形式的干预。
她原以为会感到松快,但实际却是空白。
赵嘉试图在忙碌中填补这段空白,她打开新闻app,搜索引擎,甚至翻了翻一些政情论坛,想找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可无论是国内还是海外的消息源,都像被无声地清扫过——没有相关文章,没有只言片语。
每到深夜,她偶尔还是会梦见他——是他坐在沙发上,不看她的样子;是他俯身捡起她落地的围巾,不发一言的姿态。她梦见他靠在办公室的窗前,夜色打在他的侧脸上,他没有看她,但她知道,他知道她在看他。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她想要的自由。
可她也知道,生活不是切片的。不是今天按下“重启”就能彻底清除昨天的所有痕迹。
祁朗带她去见他朋友,带她去选行李箱、挑课程计划,她一点都不讨厌。有时候他会突然记起他们高三那年吃过的煎饼摊,带她绕路一大圈去找,明知道早就拆了,也还是兴致勃勃。她笑他无聊,他就把她手里的豆乳抢过去自己喝掉,顺便还给她点了个新的。
他们也会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一起吐槽主角演技,或者在便利店门口分一盒冰淇淋,像小时候一样轮流拿勺子。祁朗知道她怕冷,不用她开口就把外套披在她肩上。赵嘉知道他不爱吃香菜,点菜时会顺手备注一句“不放香菜”。
他们像所有相爱的人一样亲密,拥抱、亲吻,一步步走向彼此。夜色温柔,他们在彼此的呼吸里沉浮,身体贴合,心跳也在靠近。那些亲昵到极致的动作,在沉默里更有重量。
只是有时候,他们走进一家熟悉的咖啡馆,赵嘉会下意识回头,看那扇门口有没有一辆黑色轿车停着。
她并没有告诉祁朗这些。
她试图让自己适应新的日常,练口语,背推荐词,熟悉美国大学的课业系统。
她想去的地方有图书馆、有光、有不会审视她的空气。
她开始用英文写日记。
在一本新笔记本上,她写下:
sometimes
it
feels
like
i’m
walking
into
new
life
with
borrowed
feet.
want
to
feel
solid,
grounded.
but
part
of
me
is
still
listening
for
car
that
no
longer
stops
outside
my
door.
她停了一会,又补上一句:
it’s
strange—the
silence
isn’t
painful,
it’s
just
loud.
like
absence
has
its
own
frequency.
她握着笔,眼神落在窗外的夜色里,那夜色没有边界,也没有归处。
然后她翻过一页,在纸的上方写道:
am
not
good
person.
but
will
be
someone
who
belongs
only
to
herself.
她写完这句话,忽然觉得指尖发冷。
可她没有停。
这是代价,也是获得自由的代价。
登机前一天,赵嘉在收拾最后一只行李箱。
她正蹲在地上清点转接头和备用u盘,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微信推送一条“法治日报”公众号更新。她原本不打算点开,但那几个字眼熟得刺眼:
《关于网络涉“周宗炳同志”不实言论的情况通报》
她点了进去。
页面是典型的红底白字,标题下方标明来源:“中央政法委员会宣传局指导,《法治日报》发布”。
正文不长,却措辞坚定:
“近期,部分网络平台传播关于周宗炳同志‘干预地方人事安排’‘通过家庭关系影响政策决策’等不实信息,已对个人声誉及组织声誉造成不良影响。经核查,该类言论均为无根据臆测,部分内容出自境外敌对势力蓄意剪辑的材料,相关组织已启动法律程序追责。”
“周宗炳同志现为中央政法委员会顾问,长期从事政法理论研究与国家法治战略工作,严守组织纪律,无违纪违法情况。请广大群众不信谣、不传谣,携手维护良好舆论环境。”
文章最后,还附上了“已向国家网信办举报有关账号”的通报语。
赵嘉看完,只是沉默地把手机扣在地板上。
她当然知道这份澄清的分量。用的是“同志”,来自体制内部最权威的声音,表态不只是自保,更是一次对下层结构的定调。
可她没有太上心。
没有截图,也没有转发给谁。
她站起身,把那只行李箱合上拉链,拧紧。
一切安排都已确认。登机信息、接机联系人,全都一一完成。她甚至给那盆绿植找好了寄养。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凌晨三点零五。
距离机场出发,还有不到三个小时。
她原本以为,到了这一刻,心里会有某种解脱。可没有。只是空。
不是伤感,也不是后悔,而是一种很深的疲惫——像一个人把一场很漫长的争执硬生生压进自己的骨头里,沉默太久,以至于自己也忘了起点在哪里。
夜太静了。
她坐回床边,祁郎已经睡着了,她盯着窗外仍亮着的楼下街灯,像某个从未离开的场景,又像再也不会回去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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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为虚构文学作品,旨在丰富文化创作、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人民群众的文化获得感与精神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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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作品严格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与法律,坚决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定“四个自信”,自觉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
二、小说中所涉及人物、团体、地名、事件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所有剧情构建均为艺术加工,并非对现实的影射或评述。
三、如作品中个别角色存在负面行为、矛盾冲突或体制内外张力描写,皆为文学创作需要,旨在展现人物成长、推动情节发展,并不代表作者观点,更不代表对国家制度的质疑或否定。
四、作者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的历史虚无主义、民族分裂主义、宗教极端主义等错误思潮。如因理解偏差引发争议,作者将积极配合解释,恳请读者理性阅读、正确解读。
五、特此声明,以上内容作为本作品之附录,具有与正文同等的严肃性与真实性,敬请读者知悉与尊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