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烛火太柔和,谢砚那双眼太蛊人。
她是该矜持的欲拒还迎呢?
还是该热情的随心所欲呢?
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儿快?
不过,都大婚了,睡一下应该不违背道德吧?
就在陆明朝小鹿乱撞纠结犹豫时,小腹一阵儿坠疼。
陆明朝:???
不是吧!
大婚之夜来月事?
好吧,不用纠结了,上天替她做好选择了。
坠疼,越来越明显。
“谢砚。”
“嗯?”
陆明朝咬牙“我好像要来月信了。”
谢砚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你可有哪里不适?”
“家中还没来得及准备月事带,我,你……”
谢砚语无伦次,慌乱的起身,似是在斟酌现缝制快一些还是去陆家拿快一些。
陆明朝一把抓住谢砚的手腕“我有月事带。”
说出来,也就没什么难为情了。
“那我再去厨房烧些热水,你泡泡脚,会舒服一些。”
谢砚离开,陆明朝松了口气。
轻触额间红梅,进入空间超市,寻到卫生棉后顺带在盥洗室换好。
她的朝朝福,水电都是正常的。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陆明朝闪身出来。
本想装模作样再去个茅厕,一开门彻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冻的她脸皮生疼,陆明朝打着哆嗦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太冷了……
明明白日里还是一片晴空微风和煦,怎么到了夜里,风就跟不要钱似的唰唰唰刮,简直比卷走唐僧的大妖风还要可怕。
难道,有人向老天爷许愿想喝西北风了?
陆明朝不停的打着哆嗦。
不装了。
就让谢砚觉得她生性不爱上茅厕吧。
没一会儿,谢砚捧着木盆大步走了进来,盆中散发出的热气在空气中袅袅上升。
“明朝,抬起脚来。”
谢砚神色自若的蹲下,不见一丝勉强,脱下陆明朝的鞋子,在看到袜子的瞬间,才诧异道“明朝的袜子很不一样。”
眼见自己的脚被谢砚捧在手心,陆明朝有些不自在。
谢砚的手掌很大,手指很长。
骨节分明,修长笔直。
“这是羊毛袜,暖和,穿起来又简单。”
“你也有份,怀谦、如安、静宜都有份。”
“明天一早就拿给你们。”
谢砚笑了笑,只觉得可能是上京城的时兴新品,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