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知道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假的,风纯也知道怎么挑起她的火气,她硬是压着,“你在教我做事?”
风纯,“你做的不对,我不能说吗?过世的人已经是过去式了,你应该把心思都放在我哥和你们俩的小家身上,可你最近都做了什么,你除了闹和作……啊!”
裴欢煽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
太快了,沈厌都没能阻止,等阻止时风纯已经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他没说话,没有阻止,没有责怪裴欢,他不想事态严重。
就如同他知道,裴书臣才是裴欢的命门一样。
他的气息带着几分压迫。
裴欢对风纯道:“你这样没有分寸没有边界感的人,还有脸教训起我来了?你这种人,谁嫁给你哥,都会因你而分。沈厌我可以不要,让给你,我哥的东西你如果不给我复原,我让你一天安生日子都过不了!”
风纯可怜兮兮的看了眼沈厌,沈厌沉声道,“不必担心,我还在。”
这话是安慰风纯的。
沈厌拉着裴欢的手腕,“你俩先出去。”
风纯捂着脸说,“哥哥,我想和嫂子说两句话。你放心,嫂子不会打我的,我也会保护我自己。”
沈厌思考了一下,后退。
把空间留给她们。
风纯靠近了裴欢,笑了一下,那双小白兔的眼睛露出了一点凶光,她低声道,“嫂子,我做事都是我哥兜底,所以你就别为难我哥给你复原了,他复原不了,因为你哥的东西我都烧了。”
裴欢的瞳仁一瞬间扩张,继而收缩,最后呼吸停跳。
没了,都没了。
风纯还是盈盈的笑,“没关系,你可以打我,反正你打我一次,我哥会向着我一次,你俩就会越走越远。”
裴欢血液翻滚,步步逼向她,眼神像猎人对野狼的凶狠猎杀:“你看我在乎吗?沈厌可以不要,但是你,我饶不了你!”
不打脸,她的眼睛瞄准了风纯的心脏。
她不是有心脏病吗?
如果打死了风纯,那就让她死!
以命偿命也无所谓。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抄起桌子上另外一瓶红酒,一酒瓶子砸到了风纯的心脏处。
“裴欢!”沈厌一个跨步过来,呼吸拦腰而斩,他挡着裴欢护着风纯。
风纯疼的弯下了腰,她痛苦的捂着胸口,这刹那间的疼痛不亚于在她心口开了一枪。
她没想过裴欢会打她的这个地方,她疼哭了,看着裴欢,以德报怨的语气,“嫂子…你、你为什么打我?你想我死吗?”
裴欢继续往前,眼里冒着血光之气。
沈厌用身体拦住了裴欢,转头问风纯,“你对你嫂子说了什么?”
风纯鞠偻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我没说什么…”
“不可能,你若是没说什么你嫂子不会跟你动手。”
风纯万万没想到哥哥会这么说,哥哥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样无理由的偏向她。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