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己是他,为了皇位一定会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不惜一切代价的去争夺那个位置。
如今兴师动众,不过是因为皇后之位所以对太子之位动心。
鹤砚礼:“大幽内战对于赢家来说并不算赢,会让外敌蠢蠢欲动,会元气大伤。所以,悖逆人伦掐死皇帝的人就该自己自戕而死以此谢罪,免得让无数百姓失去家人。”
鹤知羽敛眸:“你的眼睛,倒是望的远。”
他话落,看了一眼乔霁白。
乔霁白立即道:“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从出了京城就在你身边。”
好端端的看戏,扯他身上干什么去?
鹤砚礼似要说些什么,又想到双方虽然因为议和带的人马并不多,还是让所有人都退后百米,包括乔挽颜。
鹤知羽见此也挥了挥手,整个茶馆,便只剩下他们二人加上一个想躲远点以免身上溅血的乔霁白。
鹤砚礼道:“本王不想让任何人知晓这场大战为了什么,但她只想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天子之位本王势在必得。”
鹤知羽沉声道:“朕,如今就可以给她皇后之位。你既然喜欢她就应该为了她实现她的愿望,如今愿望就在眼前,你只需要将她还给朕,皆大欢喜。”
鹤砚礼冷笑一声,“还给你?你未免太给自己脸上贴金。迎她为皇后?新鲜劲儿过了是不是要迎娶你的意欢为继后啊?”
鹤知羽面不改色,“朕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只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朕只会有她一个妻,若违此誓万劫不复永生永世永失所爱。”
鹤砚礼手中的茶盏直接摔在了地上,“发你爹誓呢?这种鬼话有什么用?你一个曾经为了乔意欢伤害过她的人有什么资格娶她?她伤害我我都没有舍得伤害她一下,你觉得她会选择你还是选择本王?”
乔霁白:“......”
俩人不都一个爹吗?
鹤知羽并不内耗,“挽颜如何惩治我,那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儿。”
他说完将手中的玉佩摘下来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挽颜送朕的玉牌有些脏了,朕擦一擦皇弟不介意吧?”
鹤砚礼冷笑一声,“碎了的玉牌,巴巴的粘起来?她没送你第二个?是你不喜欢吗?”
话落,他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奇怪,本王的怎么是好的?”
乔霁白别开视线。
没眼看。
乔聪善都不这么幼稚了。
乔霁白听着二人如三岁孩童一般争风吃醋却吃不明白的对话有些忍无可忍,“皇上,王爷,不如听臣一句话。”
乔霁白的开口打断了三岁稚子的争论互相羞辱。
“皇上与王爷为了皇位有多半的可能是为了迎娶家妹,因为家妹想要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但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并非只有皇后一个位置。”
二人纷纷看向他。
乔霁白又道:“长乐县主被加封的时候,已经死去的静心曾经提及过前朝圣女。荣耀加身、瑶台新殿、天子跪拜、万民供养。”
“喜欢一个人,是成全。皇上和王爷,不妨好好考虑一下?”
管他谁是新帝,家妹得到想要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个人,都不配娶挽颜。
没有脏男人,挽颜也得到了想要的,岂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