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啧啧啧啧,他那玩意是刀剑不成能伤成这样?而且你有几条腿给他弄。
白姣姣:嘿嘿,他不会别的,我只教了他这个。
秋娘再次感慨白姣姣这姑娘傻乎乎的,男人什么不会,只是不想罢了。
而且若是妄淮真的想,她还不一定能撑得住。
但是话也是这么说,差人给她送了好药。
白姣姣拿到药就偷摸地溜去了妄淮的房间,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
妄淮知道她进来了,但没动。
今天有点累,不想动。
在魔界他也是这样,累了就不想动,所以很多事都是沈自寻听了他的指令去办的。
他就躺在床上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近,最后停在了床边。
“睡着了?”她低声自语,借着昏暗坐在床边,小声嘟囔着,“我给你上药来了,你醒了别生气啊。”
妄淮要睁眼的眼睛好像被黏住了,没睁开。
也不知道她自言自语给谁听。
妄淮没盖被子,脱了外衣,黑色的里衣衬得他更白。
她小心翼翼地先拉起他的袖子,垂着长睫给他手臂上药。
秋娘给的药真的很好,擦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
手上的伤还好上药,她也利索地上完了,只是身上的麻烦,她伸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衣服。
妄淮就是这个时候没忍住扣住了她的手,睁开眼在昏暗之中盯着她心虚的眼睛。
“干嘛?”他问,声音沉的好听。
白姣姣举起手中的药:“给你上药。”
她抿着唇,眼巴巴地看他:“真上药。”
妄淮看着她手中的药瓶,一时间也没说话,两人在黑暗之中相视着。
呼吸交织,气氛都变得有点不一样。
白姣姣似乎是害怕他还生气小声喊他:“妄淮。”
她手无意碰到他的指尖,他就下意识地收回手,撑着坐了起来。
“我没生气,不用管我。”他直接说,不想她折腾自己。
其实从她坐在门口说她没想着谁,他心里那隐隐的怒火就骤然平息了。
她听到他说不生气,立刻就得寸进尺了,她最喜欢顺杆往上爬,爬到人没脾气的地方去:“就管,你管我死活,我不能管你伤口吗?”
“你真烦。”他第一次说出烦这样很情绪的词。
似乎将他冰冷的外表抛去,露出一点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