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只说是借了陈雁行的光,至于那枚蛊虫, 则被她暂时隐瞒了下来。
“这么说来, 这位陈姑娘是贵人呀。”素夫人说。
乌恩其道:“她的父亲您有可能还听说过,是南国原先的宁朔将军陈茂霭, 在山邯败兵, 回去就被问斩的那位。”
素夫人差异道:“竟然是那一位宁朔将军的后裔吗?南国人还真是好玩。”
不一会儿潮珞门便回来了,她很是热情地与乌恩其打了招呼:“小姑姑!你可算回来了, 我简直太想听你说一说南国是什么样子的。”
“那你来的不巧了,我刚刚给大嫂讲完。”乌恩其笑道。
潮珞门大为失望:“我最近都快无聊死了,就期待您的见闻呢,您怎么忍心让我继续惦记,我这五脏急的好像有老鼠在抓。”
她这番话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乌恩其也笑着说:“好了好了,回头再给你讲一遍就是了,眼下还有个更有趣的事儿,不知道我们阿潮有没有兴趣?”
“什么什么?”潮珞门眼睛亮亮地问。
乌恩其先那南语对陈雁行说:“这就是我那侄女,怎么样,想不想切磋一下?”
陈雁行仔细的打量了潮落门一翻。见她身量高挑,肩背宽阔,便知她是个练家子,何况潮珞门面上还有一道伤疤,正常情况下,一位公主的脸上怎么会带伤呢?
于是自然点头答应,潮珞门道:“小姑姑,你在那儿说了些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素夫人笑道:“南国话你当然听不懂。”
“这位陈姑娘是南国人,不会讲草原语,可她身上功夫极好,在南国的时候我们二人一见如故,她便同我回草原了,”乌恩其又给潮珞门解释了一番,“陈姑娘也是很醉心武学的,你若愿意,你们二人便可切磋一番。”
这对于潮落门来说自然是有趣无比,一时间,连没能听到的乌恩其在南国的见闻都抛在脑后了,摩拳擦掌便预备着要动起手来。
梅姨还没到,乌恩其预备着暂时充当一下翻译,好让这两个姑娘能沟通。她没想到这二位单凭打手势也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两人比划了几下手势后,潮珞门便叫众人退开些,腾出了一片空地来。
众人都伸着脖子看着场中的两位姑娘,她们的一招一式都十分惊心动魄,周围看着的人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
她们二人不用兵器,只靠拳脚,一来一往,简直快到让人眼花缭乱。乌恩其自许很懂这拳脚之术,可与她们俩比起来的确还有一些差距。
陈雁行的招式就是同她大名一样,飘飘乎如一羽惊鸿,令人捉摸不透。潮珞门则更像一团火焰,连呼吸都仿佛能敕疾风般千变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