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气得给了椅子扶手一巴掌,“用过则弃,跟谁学得臭毛病!”
苏韵卿自是听不见这话,满面春风地弯着嘴角,甚是得意的与萧郁蘅附耳:
“我寝殿里有安神香,陛下八成要睡过去的,如此我不去前省办公,她也无可奈何,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日。”
“可是菜都冷了,你自己做得自己都没吃上。”萧郁蘅委屈的嘟着小嘴抱怨。
“不打紧,厨房还有没上桌的腌笃鲜和乌鸡汤在灶上煨着,笼屉里的芋泥酥也该熟了,走?”苏韵卿俏皮的挑了挑眉,伸手捏住了萧郁蘅的小爪子。
“好嘛,你还留了一手?走走走。”萧郁蘅像个欢脱的小贼,俩人一溜烟自廊道下跑去厨房吃了顿加餐。
“还有青梅酒,喝不喝?”苏韵卿吃到一半,忽而想起齐霄带来的酒水,咬着鸡腿轻问。
“喝。”萧郁蘅揉着肚子:“不早说,刚才点心吃多了,喝不了几口了。”
苏韵卿直接拎了精致的小酒壶:“大半日光景呢,慢慢喝,你一罐,我一罐。”
“砰~”
“走一个,提前祝我们生辰喜乐~”萧郁蘅启开酒盏,与人碰了下。
“苗苗欠我的生辰礼,明日给不给?”苏韵卿分明只喝了一口酒,却竟说醉话。
“我啥也不欠。”萧郁蘅装傻充愣,垂眸拎了个芋泥酥,嗷呜就是一口。
“我让你大快朵颐,你不表示表示?”苏韵卿誓不罢休,眼神如狼似虎。
“吃好了也喝好了,要不我回府睡觉?”萧郁蘅忽而觉得有点子危险,不想与狼共处,搁下酒盏想跑。
苏韵卿一把拉住她的后衣襟,蛮力把人摁在了砧板上:“好大一块‘鱼肉’,当真秀色可餐,我没吃饱且胃口大得很,你这下酒菜甚好。”
“陛下在府呢,别闹!”萧郁蘅蒙圈了,扬手推着苏韵卿的身子。
“她睡了。”苏韵卿俯身与人贴了个瓷实,“安神香很猛的。”
说罢,她的小爪子已经探上了萧郁蘅的领口,借着酒气将朱唇点去了萧郁蘅的明眸之上。
萧郁蘅磨牙嗤笑,边揪她轻薄的纱衣,边露出了一排小白牙:“好你个和音,占我便宜,你也别想好过,让我看看在哪儿盖个章。”
“苏韵卿!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