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的村民们都对他深恶痛绝。
“大家都知道侯三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相信他,说不定是其他人在捣鬼,你再去打听打听。”
“好。”苏喜拿起窝头往嘴里塞,吃的津津有味。
原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沈槐序头埋在碗里喝汤,听到这话,呛了一大口喷在桌子上。
苏喜和陆观棋诧异看着他。
苏喜更是眯起眼睛,怀疑地上下打量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这件事该不会和你有关系吧?”
“不是我!”沈槐序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摇头否认,“我也怀疑是侯三,昨天二胖还跟我说侯三抢了他娘给他买的糖葫芦呢。”
“不是你就好。”苏喜似乎是信了,继续吃饭。
倒是陆观棋从沈槐序激烈的反应,不安的表现察觉到了不对劲,摸着嘴角,满脸狐疑盯着他。
吃完饭后,他直接把沈槐序拖进柴房:“你做这事的时候为什么不喊着我?你知不知道,苏喜这样对我,我都快恨死她了!”
沈槐序目光闪躲,低头看着鞋尖,矢口否认:“陆大哥,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哎呀,你还瞒!”陆观棋见他冥顽不灵,气得直跺脚,“苏喜已经知道了,刚才在饭桌上是试探你,你反应那么大,她已经确定是你干的了!”
沈槐序呼吸一滞,攥紧了拳头,身体不易察觉的颤抖起来,后背开始冒冷汗。
难怪苏喜刚才只问了一嘴就没有继续问了,若换做以前,肯定会揍他一顿,审个明明白白。
见他如此恐慌,陆观棋确定水泥不好用的谣言是他散布。
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戏谑,又添了把火:“你小子,连我都瞒着,等会苏喜找过来,你可别想让我帮你。”
“别,陆大哥,求你救我!”沈槐序连忙抓住他的衣袖,红着眼哀求,“我毁了她心心念念的生意,她肯定会打死我!”
陆观棋勾唇一笑,顿住脚步,回头看沈槐序的时候,是满脸惊讶:“我说的是你去厨房偷东西吃的事,你说的是什么?”
沈槐序听到这话瞬间睁大双眼,表情扭曲,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松开陆观棋的袖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敢相信极力想隐瞒的秘密,结果被自己爆出来了。
一时间,柴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空气好像也停止流通了。
陆观棋任由他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伸手把他提起来,丢到床上去。
自己则拉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漫不经心审问:“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槐序脸色灰败,知道瞒不过他,只能实话实说。
听到竟然是因为害怕抛弃,陆观棋十分诧异:“我以为你一直恨不得她去死,没想到这么依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