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心往下沉：“马丁先生，这是个误会吧？半导体光源技术从未有人发表过相关的研究成果，就算有类似的成果应该也是‘巧合’，不至于涉及盗取这么严重。”
“是么？”
顾横波听到自己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沉声，铿锵有力的担保道：“马丁先生，我用第一研究所的名誉做担保，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或者是个‘巧合’。”
乔念正坐在套房沙发上喝咖啡，她纤长的手指抚过杯身，几缕黑发垂在眉骨位置，面庞白皙，显得十分闲适。
马丁一眼就看到她身上那股子执拗劲儿。
他没听顾横波的解释，只清浅的问他：“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巧合才能让她‘巧合’的发表了别人二十年前没有发表的研究成果？”
顾横波如遭雷击，完全没料到马丁会知道季子茵这一个月来发表的全是季情20年前未发表的研究成果。
他一时之间没说话。
马丁耐着性子跟他说：“你让她找个合理的理由跟我解释一下，如果她能解释清楚，我就见她。”
“如果不能，那不好意思，我没空见她。”
这话等于说绝了。
马丁没给顾横波解释的机会，挂了电话。
他折返回客厅，放下手机，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女生，用有些意外地口吻说道：“我没想到Q会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