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着唇,不满他的回答,娇嗔的瞪了眼,“你是不是不急着当爹啊?”
谢屹笑,“怎会?与我一般大的公子,孩子都几岁了。”
沈书瑶点头,确实,谢群这个年纪也当爹了。
坐着久了,腰累,她便往他腿上倒,躺在他腿上休息。
在家的时候,她累了就靠在卧榻上,垫子是软的,靠着很舒服,不像他的腿,硬邦邦的,枕着后脑勺和脖子疼,她不舒服的换着姿势。
嘀咕道:“腿太硬了。”
男人低头,她的脸庞正好对着硬邦邦的小腹,唇微微张着,洁白的齿和粉嫩的舌依稀可见,勾人采撷。男人眸色一暗,安静的氛围忽然缱绻暧昧,谢屹忽然想到她说的那句话,用嘴巴。
那日他说胡闹,可现在,他很想试试。
这张小嘴他亲过无数次,粉嫩柔软又娇嫩,嘴小,唇瓣饱满,亲的时间稍微久一点就红肿,嘴里的空间也小,吃东西多点,就塞得鼓鼓的,装不下。
若是用这张嘴吃肉物,不知能不能吞下。
应该会哭吧。她哭起来眸子湿漉漉的,楚楚可怜,让人更想欺负和凌|虐。想到这,男人浑身燥热,激动的大口呼吸。
若不是地点不合适,只怕他此刻就想试试。
胸口的起伏比刚才剧烈,他绷着身体,僵着不动,努力的克制身体升起的渴望。缓了半刻,稍稍平息些。
喉结滚动几下,道:“不好吗?”
“不是不好。”
男人情绪异样,沈书瑶没察觉,就是感觉脑袋底下的肌肉更硬了,而且温度也高了。男人气血足,身上就是比她热。
“太硬了抱着硌人。”
他的身体硬邦邦的,每次抱的时候,稍微用点力,就硌的身上疼,软一点点就好。
谢屹轻笑,别有深意道:“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不懂的是你。”
她很快反驳,暗想自己懂的可多了。
“不就是想说,那什么嘛。”她含糊不清说了句,脸倏地红了。
沈书瑶懂,真懂。对于看过很多杂书的人来说,不懂就怪了。
男人笑得更欢,“懂了还嫌弃。”
“那也嫌弃。”
说完两人都笑了。
谢屹低头看了一眼又一眼,想旧事重提,上回她提议的那事,他想试试。
结果沈书瑶没给他机会开口,又絮絮叨叨说起了往事。
“小时候我常和沈文武那小子来玩,要不就是和淑怡她们,玩的兴起的时候天天来,还拿着弓箭去林子里打兔子野鸡,猎到了直接烤着吃,很香。”
“你肯定不常出门,一次都没在围场见过你。要是在围场遇见你,那我们早就认识了。”
谢屹想了想,说:“我小时候上学堂,晚上要看书练字,不得空闲。得了空和傅应承约着泛舟游湖,跟你喜欢的不同。”
她哦了声,撇撇嘴,将脸转过去,暗想,她可不是不务正业,只是成长环境不一样,自然,喜欢的就不同。
风吹着,空气裹着山间清新的味道,太过舒适,人就容易犯困。
沈书瑶打哈欠,眼睛眯着,有了倦意。
“我想睡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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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怡骑马跑了几圈,后面看见熟人,又跟她们赛马,几个回合下来,玩的特别尽兴,近日的烦恼全没了。
寒冷的天,出了一身汗,脸颊红彤彤的,酣畅淋漓。
玩累了,便想起了沈书瑶来,叉着腰扫了圈没见着人,就问围场的守卫。他们指个方向,陈淑怡就去了。
远远地,看见两人的身影,亲密的靠在一起,毫无保留毫无距离,画面和谐美好。陈淑怡笑笑,步子微顿,没过去。
“瑶瑶,沈书瑶。”
沈书瑶睡了会,迷迷糊糊的醒了,听见陈淑怡的声音,慢悠悠坐起来,朝她招招手。
陈淑怡在那不动,等他们过去。
阳光刺眼,她眯了眯,好一会缓过来。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谢屹,咱们回去吧。”
“嗯。”
腿被她枕着,有点酸了,轻轻动了下,又酸又麻,要缓一缓。
沈书瑶站起来,看他坐着不动,于是低头看他,不经意扫到某处,目光停在那,问:“诶,那,怎么湿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