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行：[怎么了？]
贺燃：[你和你女朋友平时都是怎么相处的？]
楚慎行：[……]
贺燃：[？？？？？？]
那边，楚慎行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楚慎行：[我上星期才分的手！还请了你们去chronic喝酒，别告诉我你忘了！]
贺燃顿了下，这才想起来，不走心的道：[抱歉！打错字了，你和你前女友平时都是怎么相处的？]
楚慎行：[……]
楚慎行：[又和你家那位闹矛盾了？]
贺燃一惊，下意识回：[你怎么知道？]
楚慎行嗤笑一声，直接给他打了过去，刚一接通就道：“你这脑袋里除了喝酒工作，剩下的全是那位，我想不知道都难。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贺燃有些不高兴，“什么叫又怎么了？我和他好着呢。”
楚慎行：“行吧，你想自欺欺人我也不拦你，只不过兄弟我要提醒你一句，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贺燃：“你什么意思？”
楚慎行：“你知道吗？殷征回来了。”
贺燃疑惑：“殷征是谁？好耳熟啊？”
楚慎行：“……”
楚慎行气了个倒仰，忍不住吼道：“我真服了你了，傻逼！”
他办公室是全隔音的，饶是如此，门外的员工也被他这声怒吼惊了下，下意识顺着落地窗看去。
楚慎行站起身走到窗前，“唰”地拉上百叶窗，阻挡住外面探究的视线。
贺燃也怒了，骂道：“你他妈的会不会好好说话，我怎么知道殷征是……”
楚慎行又坐回椅子上：“想起来了？”
贺燃不解：“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楚慎行惊了：“不关你的事？你不知道他是季泱的前男友？”
贺燃眉心拧了下：“季泱说他们没交往过，只是朋友。”
楚慎行冷笑：“你倒是信他。不过据我所知，季泱父母早亡，十几岁就寄养在殷征家中，从初中到大学一直在一起，堪称形影不离，要真说没点什么，你信，我不信。”
贺燃不赞同：“那照你这样说，你、我还有远州、小棠，我们也是这样，难道我们也有点什么？”
“我和小棠不喜欢男人，至于远州……”
“远州怎么了？”
楚慎行揉揉额角：“啧，不说这个了，总之你上点心，别到时候来找我哭鼻子。”
贺燃看着挂掉的手机，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说曹操曹操到，刚挂了电话没多久，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还没等他说话，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燃哥！我来啦——”
贺燃瞥他一眼，手头上的工作没停，“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