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欢喜捂住她的嘴,把鸡蛋饼放进她手里,可怜巴巴道:小付老师,我先去睡觉,你等会过来一起睡好吗?
有原则的女人抬手看了看手表,严肃道:睡到九点多,十点要去讲座。
金欢喜一在她身边就犯困,听见这句话又清醒了不少,一边无语一边强打着精神在浴室稍微洗漱了一下,躺进了被窝。
被窝凉凉的,充斥着熟悉的气息,几个呼吸间,她就睡着了。
外头的付子衿现磨了一杯咖啡,在餐桌上吃完了鸡蛋饼,将鲜花裁剪好,装进牛奶的玻璃瓶里。
半瓶水晃晃悠悠,渐渐的,水面平静下来,一如她的心情。
等她的手从花瓣上离开,玻璃瓶的花转了转,望着她走进卧室,那声恍若情人耳边的低喃久久不散。
我们都是笨蛋。
倘若金欢喜有机会点开付子衿手机上的车票信息,可以看见一张已经取消的车票。
a市rarrc市,13:12-13:44,08车,06d号。
这是12点讲座结束后能赶得上的、最早的一班车。
金!欢!喜!
付子衿搓着她的脸拉长压扁,总算看到她睁开了眼睛。
再睡五分钟。
时间已经来到9:05,这是付子衿第二次听见这句话,好脾气的人终于忍无可忍。
起床!她一口咬在她的小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被咬了金欢喜也不在意,勾着她的脖子还想撒个娇,刚亲过去就被无情地拉了起来。
亲是亲了,亲歪了,亲在了耳朵上。
许久未亲近,付子衿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同手同脚地出了门,叫她快点出来。
因为身形差得不多,金欢喜就穿了件她的衣服,还臭美地在她面前照了照镜子。
不错不错,穿上你的衣服我看起来也是光风霁月。
付子衿心里认同这句话,嘴上却不饶人:假正经。
金欢喜故作凶狠,扑了过来。
吵吵闹闹出了门,等付子衿上了车,金欢喜开始讲起早上的乌龙。
早上开过来,昨晚睡得少,脑子糊涂了,一路开到了a大,白紧张了那么久。都说近乡情怯,她是近人情怯。
付子衿看她没开导航,有些惊讶:你把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