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吃醋,我哪能吃醋啊,我有什么资格吃醋。”
这说话的语气,怎么感觉之前好像听过?
司漪抬头看着他,“上次,遇见景明煦的时候,你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阎霖撇了她一眼,有些心虚的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
“白流倒是看起来挺成熟稳重的,我觉得他在做研究的时候很冷静,不过有些意外的是,他的精神图景居然是安哥拉兔。”司漪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边说着一边偷瞄阎霖脸上的表情。
阎霖就算是瞬间炸毛,“你怎么知道他的精神图景是兔子?”
他的声音甚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就好像是想要吼出来,但是却又不得不憋回去一样。
他抓住司漪的手,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她掌心拨弄,“你们不是刚认识吗?为什么你会知道他的精神图景?”
“他精神力失控,我有给他做抚慰。”司漪并没有隐瞒,她认为这种事情不需要隐瞒,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背叛的事情。
阎霖眼神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低下头嘟囔着,却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司漪笑了笑,反手握住他的手,“我没有接触到他,利用花的香气严整的精神丝进行的抚慰。”
听到这么说,阎霖眼前忽然一亮,抬头诧异的看着,然后嘴角有意无意的翘了翘,“我带了甜点回来,要不要吃一点?”
“唉,你刚刚可是在怀疑我呢,我都怕你在甜点里给我下毒。”司漪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用有些伤心的语气说。
阎霖一下子就急了,“那哪儿能啊,我可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叶叔将甜点拿过来,司漪本来对甜品没有那么高的需求度,但是来到这里却反而很喜欢吃。
只是当心情冷静下来,她又会不得不开始在意阎霖的态度。
按照逻辑性来讲,自己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他更了解的是原来的司漪。
那么如果说,他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找原来的那个人的影子。
想到这里,司漪突然觉得自己送给他的那枚戒指有些讽刺。
越往深处想,就越会感受到不安,精神力也开始变得躁动起来,身体也微微发热。
她靠在阎霖的怀中,呼吸变得有一些些急促,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阎霖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说道:“你发情期到了。”
因为催化药剂的关系,她的发情期将会呈现持续性,并且没有任何的规律。
只不过这一次来的实在太突然了,甚至没有一点点预兆。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司漪伸手死死的拽住阎霖的衣领,颤抖着声音,“你在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