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效冷冷道：“不用。”
他们爱扮演父子情深，那就扮下去。
林效挂断电话，转头看到贺升走过来，面色微沉，“这么一会儿功夫，你都要跟着我？”
“我出来找厕所。”
“……”
林效僵硬转头。
厕所还真的在他这个方向。
贺升走过他，林效觉得丢脸，赶紧跑回会议室。
会议结束到了饭点，出于合作礼节，林效请他们到外面吃饭。吃完饭，林效撞见贺升吃药。
贺升也不隐瞒，“医生开的。”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药？”
“安眠药。”
林效有些惊讶，“你睡不着？”
“嗯。”
林效靠到墙壁上。
那个江湖郎中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相信过不了多久，贺升就能完全从疯癫的状态里面脱离出来，然后，他们大概就会像两条相交的线一样，渐行渐远了。
挺好。
林效攥了攥拳头，忽然想抽根烟。
“你多久去一次四眼仔那？”
“每天都去。”
“这么频繁？”
“因为他说，倾诉也是很有必要的。有很多事情，我没有人说，也没有人告诉我，是对的，还是错的。所以，去的比较频繁。”
“挺好。”
挺好。
第150章 我们一起去死
秦兰兰回国当天，林效本打算去接她，结果人家不要，要和小姐妹一起去吃饭。林效欣慰母亲能从过去的伤痛里面走出来，也忧愁自已这下成了孤家寡人。
到了晚上，秦兰兰才回来，带了一大堆的礼物，甚至还有贺升的份。
“为什么有贺升的？”
“你们最近不是在合作吗？我虽然不懂商场上的事情，但我也知道，想要凭我们家够上叶家的合作，根本不可能。人家是喜欢你，所以才会和我们合作。这一点，我还是看得清的。”
秦兰兰说的都没错。
林效按照秦兰兰的嘱咐，把礼物送到贺升那里，顺便商讨最近的工作。贺升对秦兰兰带来的礼物很感兴趣，翻来覆去看了很久。
“伯母喜欢什么，我挑一个给她回礼。”
“不用。”
“要的，毕竟是长辈。而且，我很喜欢伯母，我母亲不像个母亲。”
林效眼神轻晃，想起贺升的家庭，犹犹豫豫开口，“她最近喜欢甜点，你手艺好，做给她吃，她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