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哄孩子吗？
“……”
秦陈晨沉默了。
林效还没懂，和秦陈晨沟通飞机调试的最后步骤。好在已经到了收尾阶段，他不去也行。打完电话，林效让人把车开回去。
回去的路上，贺升不哭了，但是蠢蠢欲动地想要黏上来，都被林效冷眼逼退。
到了住宿楼，林效带着他上楼。
贺升站在电梯里，小声问：“老婆，我能不能牵手？”
“自已牵自已。”
贺升面上露出委屈，“可我想牵你的……”
“想。”
贺升安静了，不说话了。
等电梯到了，林效一回头，他站在那里掉小珍珠。林效差点爆炸，把人拽出来，刚要发火，他又笑。
“老婆，你拉我的手了。”
“……”
贺升面露幸福，“我拉到老婆的手了。”
“……”
林效有点毛骨悚然，手贴了一下贺升的额头。
没傻吧？
贺升立马痴汉笑。
“老婆。”
“……”
好诡异。
林效决定叫个医生来看看。
林效让贺升打开他家的房门，屋子里的装修换了，极简风格，而且是极度简单，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事关enigma的易感期，医生来得特别快。
医生站在门口，被屋子里enigma的信息素逼得进都不敢进。里面的beta闻不到，但是他能感觉到，进入易感期的enigma会对自已的伴侣有强烈的占有欲，领地意识很强，就算面上不表现出来，信息素也会很诚实。
眼下，整个屋子，全是enigma的信息素。
保护着，环绕着里面的beta，同时禁止警示外人进入。
医生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看到贺升锐利如刀的眼神，是来自上位者，和基因里的压制。
压得死死的。
林效看着医生，不解，“你还不进来？”
医生擦了擦自已落下来的冷汗，感慨这钱不好挣，同时保佑自已平安无事，迈进了门，检查一通下来，贺升一点问题没有。
“贺军没有问题。”
“是，你这会儿看他是挺正常的。”
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冷冰冰的，没有表情，只是不如平时有威压。但当林效把手放到他的小臂上的时候，贺升立马露出了一脸的痴汉幸福笑。
“这不叫有问题？”
医生道：“易感期会放大人的情感，一件事让他高兴，他当然会笑。”
“……”
无语。
搭一下，就乐成那个傻样。
医生：“易感期是很敏感的一个阶段，林师，您又是beta不具备信息素安抚功能，要格外注意一点。”
“不能给他找个匹配的omega？”
医生不做隐瞒，“贺军长因为常年压抑隐藏自已的真实性别原因，导致他自恢复成enigma以来，信息素很不稳定。起初的一段时间，一直处于易感期状态。部里不是没给他安排过omega，但他抗拒得非常强烈，那个omega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