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你是什么意思?”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跟你……谈恋爱吗?”
如果是要谈恋爱的话,他得先花时间了解一下眼前的alpha,然后请示过父亲后才能答应,不然也太草率了。
“谈恋爱?”楚砚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一声说道:“我又不喜欢你,跟你谈什么恋爱?”
“当然是包养啊!”他说。
包养?
时然鹤怔愣了一瞬,刚要拒绝,腰就已经被楚砚声给牢牢环住了。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薄荷味信息素强势地与他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暧昧闪动。
时然鹤的腺体被楚砚声热烈的求爱信息素勾的有些闷痛的同时,又有几分隐晦的快感夹杂其中,难受的他紧锁起了眉头。
“腺体是不是很难受?需要我帮你吗?”
看到时砚声忍耐的表情,楚砚声嘴角的笑意更甚。
他俯身凑近时砚声的腺体,嘴唇刚要贴上去,下/身就传来一阵直击灵魂的剧痛——
时然鹤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小楚。
楚砚声疼的捂着小楚后退几步,愤怒又痛苦地瞪着伤了自己二弟的罪魁祸首,“姓时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被他包养的小o多到数不胜数,这个时然鹤竟然敢拒绝他!
简直不识好歹!
然而罪魁祸首压根不想搭理他,扭头就走。
走到门口,时然鹤一拉开包厢门,就跟一个守在包厢门口放风的alpha来了个四目相对。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直到门开,alpha才听见楚砚声的叫喊声。
alpha扫了一眼捂着那处在沙发上打滚的楚砚声,懵逼道:“楚哥怎么了?”
时然鹤:“……那里发炎了。”
alpha:“那你这是要去哪?”
时然鹤:“去药店给他买消炎药。”
alpha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很是凶狠地说:“你当我是傻子么?”
时然鹤的手心开始冒汗。
他从小就不会撒谎,这下完蛋了。
正当他疯狂思索该怎么解释时,那alpha忽然眼睛一斜,侧着脸露出一个“我都懂”的邪笑:“是去买润/滑/剂吧?”
根据他侦探般的推测,楚哥一定是太大没进去卡着了,所以才会那么疼。
时然鹤:“……”
时然鹤:“哈哈,你这家伙聪明的要命。”
“那肯定,我都当楚哥小跟班五年了,怎么可能连这么拙劣的谎言都识不破。”alpha骄傲地扬起下巴,为他让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