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卷入权势之争,稍不留意,就会株连九族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骆心词百思不得其解,愁思大半日,觉得都是王束的错。
晚间,侍女请骆心词去韶安郡主那里用膳。
入府至今,除了最初那个让骆心词大受惊吓的团圆家宴,她就再未与韶安郡主等人共同用膳了。
骆心词不知道韶安郡主是忽然看她顺眼了,还是有事找她,想不通,只能收拾好情绪先过去了。
明于鹤也在。
“哥哥,几日没见你了,可还安好?”骆心词乖乖地与他问好,他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气性这么大的男人了。
骆心词腹诽着,在明于鹤身边落座。
刚坐稳,明于鹤的目光冷不丁地射过来,“在心里骂我了?”
“……”骆心词高声呼喊,“……没有!我哪里敢啊?”
“藏好了,千万别被我知道。”明于鹤扣桌威胁。
韶安郡主稍稍晚了点过来,没听见两人这几句话,坐下后,开门见山问:“今日太子都与你说了什么?”
骆心词心道来了。
果然,太子曾经差点死在武陵侯手中,怎么可能与侯府关系亲密?肯定是装出来的。
今日那么好说话,定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好从她口中套话。
同样,侯府这对母子也防着太子呢。
骆心词犹豫该不该说。
说了,就代表她站在侯府这边,将来要与侯府共存亡。
最好的结果,是明于鹤满意了,大发慈悲帮她报仇,最后再放她自由离开。
最坏的结果,是骆家与武陵侯府一起被灭门。
替太子瞒下?反正她本来就没说,不算说谎,不会对皇帝、侯府双方造成任何影响。
“他与我说了些王束的事情……”骆心词磨蹭说道。
“说他险些误了祭祀,被责罚那事?”明于鹤终于正常说话了。
骆心词双目一亮,仗着韶安郡主在,他不能将自己怎么样,搁下筷子凑近他,道:“是的,哥哥你真是神机妙算,这都知道。”
明于鹤不理她的谄媚,冷淡道:“那他有没有说那年死的学生姓王,是王平研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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