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三,你这是犯罪,我要告乡老!”
“你难不成还想把我们所有人都打一遍不成?”
有人仗着人多,再人群中疯狂挑拨,希望能威慑赵正。
“你这个提议不错。”赵正道:“不服从上官命令的乡勇,按照团里的规定,是要受罚的。”
说着,大胡子便让人将那个叫嚣最凶的人拉了过来,三两下摁在了地上。
这些团练兵经过旱灾雪灾后,都瘦的不成样子了。
别说操练了,一天都不见得能吃上一顿饭。
也就前些日子上山剿匪,分了一些粮食和银子。
可即便如此,都是有家有小的,这年头要养活一家老小可太难了。
因此,他们根本就不是小山村力壮的对手。
“打!”
赵正话音落下,一个人拿着柴刀重重的拍了下去。
虽是用刀身拍打,可这是铁器,根本不是板子能比拟的。
几下功夫,就打的那人哭爹喊娘,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娘勒,疼死我了!”
“赵游缴,别打了,我快疼死了......”
“我再也不敢了......”
直到那人被打的屁股开花,鲜血渗透了裤子,才停下。
一连打了十几个人,赵正才叫停。
而此时,再也没人敢叫嚣半句,全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赵正扫视一圈,“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富贵乡团练兵,要是谁敢打着团练兵的旗号闹事,我必打断他的腿!”
小人畏威不畏德,对这些人没必要太仁慈。
“听见了没?”
“听见了!”
众人头如捣蒜,一个个都被吓到了。
富贵乡从没出过这么凶戾的游缴。
一句话,撸掉副团练,解散兵团,还射伤副团练,处罚近二十人。
前所未有。
他们那里见过如此凶狠胆大的人,一个个都急忙跑开,生怕再次被赵正抓住。
至于齐老二,也是惊恐不已,冲着那些人喊道:“回来,你们快回来呀......”
“别叫了,叫破喉咙他们也不会回来的。”赵正居高临下看着他,旋即让人拖着他一路来到了乡治所。
姚应熊也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方才有人已经过来通报了。
可看到腿上插着箭矢的齐老二,他还是吓了一跳,“老赵,这是不是有点下手过重了?”